女生瞪圓了眼睛，仰起頭朝封鱘喊，\"能從我趙心靈手上搶獵物的人還沒出生呢！\"
封鱘抱著少年的肩膀親得入神，除了接吻的聲音和少年的呼吸，他耳朵把其餘雜音過濾得很幹淨。
元宋聽得清楚，趙心靈話一句接著一句，他想提醒她謹言慎行，隻是嘴巴絲毫不得空。
封鱘忽然鬆開他，緊緊捏住他手腕，把目光投遞在趙心靈臉上。
\"女人，元宋是我的\"
\"跟我搶人，先掂量你爹的斤兩夠不夠當你犯蠢的資本\"
Enigma霸道陰鬱的發言讓元宋生出自己是主角的錯覺。
趙心靈嚇得發抖，封鱘又看回元宋，目光柔和了很多，但也冷漠，\"跟我走\"
元宋被拽著離開了辦公區。
進了電梯後，他輕微動了動手，確認封鱘沒有鬆開的意思，他就不再有任何動作。
封鱘氣壓很低，元宋呼吸都很小心。
然後封鱘就近選了家酒店。
雖然隨意，但衛生合格，該有的東西也不缺。
“換一個實習單位就以為能從我手上逃走？”，進了房間，封鱘對少年說的第一句話，也是學習好幾天的成果。
以及說話時捏對方下巴的動作。
元宋被他抵在門上，抬起頭望著他說，\"沒有想逃\"
隻是不想礙眼。
因為外麵風大，氣溫又低，元宋鼻頭已經凍酸了成了粉色。
除此，少年眼睛也紅，臉頰也裹上了冰粉色調。
封鱘感受到他下巴的低溫，手伸到牆上按調節室溫的按鈕。
然後把他拉去短絨沙發上。
“喜歡嗎？”
“喜歡”
封鱘問的是事，他答的是人。
然後，封鱘難得耐下心問，“我再快點？”
“嗯......”，元宋不會拒絕封鱘的任何話。
他喜歡封鱘一開始的溫柔，很高興他能問自己的感受。
………
更高興的，封鱘竟然破天荒地抱他去了浴室。
甚至不厭其煩地給他洗澡。
過程中還被吻了鎖骨跟脖子，以及手指。
之前的無數次，封鱘都是把他吃幹抹淨，穿戴好衣服就走。
偶爾會留個家庭醫生給他做檢查。
像現在給他洗澡，親吻手指的舉動，他覺得不可思議。
更多的是虛幻溫暖的幸福感。
封鱘坐在少年身前，捏了捏手上柔軟如玉的嫩指，頭一次發覺人手也可以用漂亮來形容。
他把這隻小手包裹成一小團，然後一起沒進水裏劃了兩下。
掛有水珠的唇瓣掀動了兩下，試著叫了一聲燙嘴的詞：“寶貝兒”
元宋：肯定是最近太想封鱘就幻聽了。
夢都不敢夢的稱呼怎麼可能在現實中聽到。
封鱘看他低著頭沒反應，就猛地把他拉近。
元宋本來就坐不直的腰又扭了一下，臉也不受控製地貼到他身上。
封鱘喜歡少年現在的模樣，手無縛雞之力受了驚的小東西，乖巧又不知所措地挨著他。
封鱘手摁在他濕潤的額頭，讓他仰起腦袋看自己，開口問道，“我們什麼關係？”
“你，是金主”
CAO他媽的金主。
封鱘早就認為自己跟他是熱戀中的情侶關係，直到上次帶他去一個秀場，他才知道這小玩意根本不喜歡他。
好像他自以為的感情都是強罩在他身上，沒有絲毫重量可有可無的氣泡。
那可是他三年的喜歡和包容，這小玩意卻隨時都可以戳炸。
封鱘又開口，語氣惡劣，“那什麼趙靈靈跟你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