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卻不動聲色,走到黃戰天麵前,大聲說道:“解鈴還需席鈴人,我們人是你領上山的,也是你把我們交托給董霸的,既然如此,這段公案理應由你來完結。”說完,翻手從胸前懷中拽出一塊錦布,上麵血跡斑斑,正是董霸用中指沾血寫給張旭的供認書。
黃戰天打開看了幾行麵色就變了,直接把血書呈給了宗主。古向天越看臉色越陰沉,看到最後竟“啪”的一聲拍案而起,將血書直接摔在地上,沉聲說道:“念!讓大家聽聽,修真人個個如此那成何體統。可歎董長老英雄一世,竟折在如此不屑的子孫手上!”
離的最近的一個長老,雖老態龍鍾,走路卻步履矯健,上前彎腰將血書拾起,看了看宗主又看了看董元山,這才照本宣科一字不漏的讀到:“起因是這樣…都是我尋事在前,我不該無事生非針對你們…都是我的錯!我願承擔一切後果,保。證以後永遠再不找你們麻煩。口說無憑,立據為證!”簽字畫押的二個大格外醒目:董霸。
董元山越聽越氣,臉紅筋暴,嘴唇都氣的發紫了,灰白的胡子一顫一顫地,全身都在瑟瑟地發抖,一雙深陷在眼窩的眼睛,像一對珠子一樣,直楞愣的定在那裏一動不動。
“你拿去看看吧,你養的好孫子,這樣的子孫不要也罷”古向天大袖一擺,那塊錦布直接飛到了董元山麵前。
豁然間,一聲低吼從董元山嘴中傳出:“不,這不是真的!這是偽造陷害!”他的聲音由低到高,漸漸地咆哮起來,臉色進而發青,脖子漲得像要爆炸的樣子,滿頭都是汗珠子,嘴唇都是白沫,拳頭握的得”劈裏啪啦”作響。
“那好辦,把董霸留在宗門的造冊拿來,上麵有他親筆簽名,一對筆跡便知分曉。”古向天繃著臉,冷冷的言道。
不一會有董霸簽名的造冊送到,古向天核對後,一股內力沛然而發,直接將冊上書寫的董霸二字拓印在手中,手一揮,大殿上空出現一塊玉屏,鬥大的董霸二字豁然影印其上。
董元山仰頭觀望,那筆跡特征從起筆、行筆、收筆三個方麵與董霸血書上的簽名一般無二,董元山如被雷擊,竟呆住了。
“董長老,你可辨認清楚,別再縱子為惡,縱子如同殺子!”宗主古向天的話,如滾滾驚雷在耳邊響起,讓董元山無地自容。
“嗬嗬,董長老不必自責,我隻不過是代你教訓他怎樣做人,我想你不會忘了你剛才所講的話了吧?”張旭一臉認真的說道。
董元山臉色鐵青,憤聲而言:“好啊,代我教訓!這場子以後我會讓我家孫兒找回來!老夫也不會食言,三年之後與你再見,隻盼你那時尚在世間!”言罷,隨手從腰間解下一個儲物袋丟在地上。
“老夫還有一事,這些少年之可有個叫程元明的?”董元山臨走之際,忽然頓停腳步,朗聲問道。
“我就是!不知前輩尋我何事?”程元明整了整衣襟,彎腰施禮道。
董元山上前用神識將程元明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好質資!老夫與你有緣,你可願意跟我走?”
程元明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定是董霸在其中起了作用,連忙道:“我願意,蒙董長老收留,在下感激不盡。隻是還有個不了之情,不知該講不該講?”
董元山點了點頭言道:“說吧!”
“我想帶一個朋友一起投靠你老人家,不知可否?”程元明把武立斌拉到了前麵。
“媽的,叛徒就是叛徒,自已背叛朋友還要拉走一個!”劉雷小聲罵道。
董元山將武立斌其骨骼逐一摸了一遍,什麼也沒說,大袖一卷,身形一晃,裹起二人,化作一道青光出了殿門,朝靈鷲峰方向去了。
張旭也不客氣,吆喝一聲“走好哈,不送!”邁步向前,把董長老的儲物袋連同前麵的賭注一並拾起,拴在腰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