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新林作為醫生看見王福生受如此重的傷,便關心的問道:“伯父,要不去醫院照個X光片,診斷一下是否斷骨頭?"
“對呀爸還是去鎮醫院檢查一下吧是否斷骨頭,三塊磚頭從那樣高的地方掉下來力量是很重的。”王佩雲也心疼關心的說道。
於是扶著王福生,慢幽幽的向鎮醫院走來了。
任新林看著他們走的如此慢,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能到醫院呀!
“伯父,還是我來背你吧!”
說著背著王福生向醫院飛快而來了,開始的時候還能承受的住,時間久了就越來越沉了,任新林開始出汗了,呼吸也有點加重了,步伐越來越沉重了。
“新林息一下吧!”
“不這不能再耽擱了,要馬上照片,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說著便開始運氣了,騰飛而起,加怏步伐向鎮醫院走來了。
一會兒來到了鎮醫院,照了X光,診斷右邊第四,五肋骨骨折。醫院的外科醫生檢查背部嚴重的軟組織損傷,胸腔少量積血。
王福生需要住院治療。天哪!需要住院?對一個貧窮的家庭來說是住不起院的,何況是幫別人搞建築,老板是要負責的。
“福生咱們還是住院吧!你樣嚴重的傷勢不住院恐怕不行吧?”王伯母看著王福生傷心的說道。
“錢,我們現在哪有住院?回家再說吧?”王福生無奈的說。
“爸,沒事錢可以向老板要呀!幫他做有事,你受了傷他是負全部責任的。”王佩雲也氣憤的說道。
看著王福生痛苦的表情,冷汗直流,臉色蒼白,全身發抖,看樣子是痛得很厲害。站在傍邊的任新林看著王福生如此症狀,便說道:“王伯父,你先坐下吧!我先用推拿穴位按摩法給你止痛!”
王福生隻好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任新林掀開他的衣服隻見三處又紅又腫的傷口,還有少量血流出來。
任新林,此時便運用昨天夢中所學的穴神功,盤腿而坐,運足真氣,雙掌在王福生背部的傷口處來回的遊動著,一股股熱氣從任新林的手掌心裏噴來了。
王福生感覺背部受傷的部位,熱氣騰騰的,又像一股暖流直入胸腔,頓時疼痛仿佛緩解了許多了,任新林全神貫注的運足真氣手不停在傷口周圍按摩著,大約用了二十分鍾,王福生的疼痛基本上止住了。
“伯父,您感覺怎麼樣?現在好點了嗎?”任新林關心的的問道。
王福生站起來了,稍稍活動了一下感覺好多了全身暖烘烘的,有一種神清氣爽輕飄飄的感覺,此時麵色紅潤,雙眼有神,背部幾乎沒有疼痛的感覺了。
“多謝,多謝。我感覺好多了,受傷的部位一點都不疼了,我們回家吧!”王福生感激的說道,“幸好有你幫我止痛,要不就疼死我了。”
“爸媽我們要問老板付醫藥費,不能就這樣算了,你這是新林暫時運氣給你止住了痛,到了明天又會發炎疼痛的,”王佩雲無論如何也要去找老板付藥費。
“佩雲走吧!老板人多勢眾,勢力大的很了上麵有人罩著,下麵有許多打手,誰敢去招惹他們呀!”王福生搖搖頭,擺擺手無可奈何的說道。
“福生呀!咱們就這樣算了?你以後還要治療呀!這以後的藥費誰出呀!這咱們不是太吃虧了,”王伯母也大聲的說道。
站在傍邊的任新林仿佛聽出了怎麼一回事了,也插話說道:“佩雲和伯母說得對不能就這樣算了,一定老板付醫藥費,要不我們一起去找老板,伯父怕什麼?”任新林理直元壯的說道。
“不能去呀!他們會打人的。上次工人受傷都沒有賠醫藥費,還罵別人不小心。"王福生,看來心中十分恐懼的樣子,那老板的勢力也很大的。
“伯父怕什麼?我們一起去,跟他們講道理,若要動手我可對他們不客氣的。"
任新林,王佩雲、王伯母,扶著王福生來到了建築工地裏找到老板。
“劉老板,你好!我是王福生的女兒,我爸在你的工地裏被磚頭打傷了三根肋骨,嚴重軟組織受傷,請你付醫藥費。”王佩雲還是很客氣的說道。
但是劉老板根本不買帳,反而指著王福生大聲的吼道:“是他們自己打抬沒有打好,垮掉了不關我的事!”
王佩雲聽了劉老板的話心中太怒了厲聲說道:“劉老板,在你工地裏受傷了,是材料不牢固斷了,怎麼不關你的事,未免太霸道了吧!這次你要負全部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