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燒了幾個小菜,再加上我們帶上來的熟食,一頓稍顯豐盛的午餐就做好了。等做好飯,我們已經饑腸轆轆了。
把江和卓航叫了回來,我們就開吃了。老奶奶盛情地拿出買了一直舍不得用的新碗,洗了又洗,然後才放心地給我們盛飯。我們心裏又一陣感動,吃著木桶裏的飯,吃著天然的蔬菜,那頓飯的美味,至今都記憶猶新。
那是我和江、恪純和卓航最快樂的時候吧,我們毫無顧忌的玩玩鬧鬧,放肆地甜言蜜語,各種恩愛各種纏綿,都在那極其愉快的一周裏完成了,沒有一絲遺憾。
吃過午飯後,我們一起去爬了恪純家屋後的大山。這座大山是當地的龍脈之山,山上不僅樹木鬱鬱蔥蔥,還有很多奇形怪狀的石頭,層層疊疊的怪石一直從山腳延伸到山頂,更奇特的是,石頭下麵居然埋藏著涓涓的細流。
這裏居然還有傳說中的觀音土,就是那種粘性特別好的土壤,像橡皮泥一樣可以捏成各種形狀,而且土壤的顏色特別的鮮亮,捏出來的東西特別的好看。
我們玩鬧了一整天,天黑了,該考慮住宿的問題了。恪純已經跟老奶奶打探好了,小村裏雖然沒多少人居住了,但時不時有各種各樣的團隊過來借宿,所以原來的村支書特地把棄用的辦公樓改成了小旅社,免費供應給前來小村采風的行人。
這不惜為一個善舉,也解決了我們住宿的問題。小村到了黑夜就變得一片漆黑,沒有路燈和其他相應的設備,在夜幕中看著層層群山,未免有點毛孔悚然的味道。
小旅社還算幹淨,不過被子看起來挺髒的,畢竟沒有什麼人過來打理。還好,恪純老家還有親戚在,恪純的爸爸也早跟親戚打好了招呼。
她的親戚很熱情,二話不說給我們送來了洗幹淨的被子和床單,還貼心地幫我們鋪好。兩張床,我們四個人擠在一個房間裏睡。
一開始說好男的和男的睡,女的和女的睡,但是大家聊天聊著聊著都覺得害怕,因為江這個混小子一直不停地把話題往鬼神上麵引。
恪純害怕地躲到了卓航的懷裏,江賊賊地走過來問我:怎麼樣,需不要我陪啊,娘子?
我說:你睡地板,我才不要你呢。
他才懶得理我這麼多,不客氣地掀開被子就跳上了床,然後摟著我說:那怎麼行,男人要保護女人。
我說:你羞不羞啊,毛都沒長全,還男人呢。
他說:切,不信你數數,毛旺盛著呢。
那邊那兩對不知道在竊竊私語什麼,江悄悄地挨著我說:卓航那小子這麼大了還是處男呢,我們得給他們製造機會。
我輕輕地拍了他一下,然後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小學就破處啊。
他悄悄地說:哪有那麼早,我高中的時候好不好。對了小小,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呢?
我說:不告訴你。
他按住我的手和腳,然後說:你說不說,不說我保準你會後悔的。
我哈哈地笑,然後說:我就不說,你能把我怎麼的。
他說:不說是吧,我有辦法。
說完他一隻手繞到我的腰間,準備扒我的褲子,我說:江一諾你別鬧,這是別人家的被子。
他的手停止了,但並沒有收回來,邊撩撥我邊說:那你說還是不說。
我說:好好好,我說啦,你快點鬆手。
他這才把手鬆開,然後規規矩矩躺我旁邊,他說:說啊,什麼時候。
我輕輕地說: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