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滿意。”我聽完對方的回答,笑著說。可是我說完之後,居然發現這麼多的人裏麵,隻有我一個人笑,不禁臉色發紅。
“不好意思,我想去洗手間,請問怎麼走?”為了避免此時尷尬的場景,我朝身後的秘書提出了疑問,她小聲的指了指洗手間的位置,我便占了起來,走了過去。
因為剛才出糗讓我覺得十分的尷尬,渾身有些燥熱,手指一扯,便將圍巾扯了下來,放進了包包裏麵,再次回到座位上時,我特意看了郝軍一眼,卻發現他看我的目光有些不同。
先前隻是冰冷,現在,那是北極的溫度,直接想給我來個霜凍啊。隻是我不懂,他的眼神怎麼忽然間變得如此的狠毒。
“暫停一下,”郝軍忽然舉起手,煩躁的看著身邊正在談話的兩人,淡淡的說:“這次計劃先談到這裏,我需要跟這位小姐單獨談一談。”
我看了一眼夏澤陽,夏澤陽再看看我,輕輕地點點頭,走到了我的身旁,俯下身來對我說:“大魚要上鉤了,但是,決不能輕易讓他赤道……”
我不懂夏澤陽這句話的具體含義,但是看他帶著誘惑的眼神和曖昧的笑容,便知道他是讓我不要輕易的原諒郝軍。
但是訂婚的事情一直徘徊在我的腦海裏,我怕我按捺不住,情不自禁的便問出了口。
“彭小娟,你……”郝軍看了我一眼,確定會客室的門被緊緊地關上了之後,便轉過臉來看著我:“你這是要鬧哪一出?”
“我沒有要鬧哪一出啊,”我指了指外麵,“我跟經理過來談方案,郝軍,不,哥,你可要幫我呀。”
郝軍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直到我不再敢跟他對視,將麵孔轉向一邊,卻聽見他歎了口氣說:“你這麼叫我,也是他教的?”
我轉過臉來瞪著郝軍,笑著說:“哥,你開什麼玩笑,我這麼叫你,不是應該的嗎?”
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喊著郝軍,我的心,居然一陣陣的顫抖,可是我又不得不承認,他在某種意義上,拒絕了我,要訂婚,難道不就是因為,他是我哥嗎?
這麼滑稽可笑的事情我真的受不了,便接著說:“經理這次很重視與盛華的合作,還希望哥哥能幫幫我。”我的話才剛剛說完,便聽到了郝軍冷冷的哼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冷哼著,我居然覺得心裏有些舒服。
這份愛情,到底是他背叛了我,還是我背叛了他?我真的說不清。
“哥,你和嫂子的訂婚儀式,我會去參加的,沒什麼事,我就出去了……”為了控製想要下掉的眼淚,我隻能選擇急忙的站起來,可是手臂被扯住,我轉過臉,便看到了郝軍那張近似冰雕一般的麵孔。
我看著那隻緊緊抓著我的手,笑著說:“哥,你這是做什麼?經理還在外麵等著我……”
郝軍的手慢慢的在我的手臂上滑了下來,半晌,我才聽到他說:“以後出去工作,要穿的保守一點,至少……不要露出痕跡。”
我看了他,輕輕地點點頭,轉身便朝門外走去。
痕跡?他說的是什麼?
從電梯裏下來的時候,夏澤陽讓公司的那位負責談判的經理先回去,帶著我從側門走了出來,剛走兩步,他便扯住了我,一臉的笑意。
“喂,這裏是盛華。”我尷尬的擺了擺手,“夏澤陽你給我小心點,我學過跆拳道。”
“他看到了?”夏澤陽的眼神瞥向了我的脖頸,“不過,我覺得他的反應太平靜了,我們需要加一把火。”
“滾!”我生氣的甩開夏澤陽,“夏澤陽你混蛋!我今晚就搬回去,什麼假裝?什麼勾引,現在他媽的都要跟別人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