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池塘邊站起來,將手中的饅頭遞給她,小白花忙不迭接住,邪狂再次瞧了她一眼,唇角的笑意還沒有散去,“走”

“是”

小白花他們回去不久後,池塘的那一邊又走來兩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正是大約下午時分出現在廚房的小五和那個胖大嬸,那個胖大嬸一直皺著眉頭,兩人又走了一段路,她想了想,終還是開口了:“小五啊,怎麼這藥下了那麼久,那些公豬還沒有反應?”她等著花都謝了,不會又沒有用

然而小五笑了笑:“大嬸你別急啊,這才過了多久啊,藥效還沒有發揮呢,藥效太快的藥對豬不好,怕是晚上就有效果了,你放心這藥持久,定讓母豬懷上小豬仔”

大嬸似還是不放心,那小五便又道:“大嬸你也別擔心,現在是晚飯時間,趕緊去吃飯,不然晚飯沒了”下人都是聚在一起吃飯的,因此去晚了,可能真的沒有飯吃

大嬸一聽這話,也不在多想,略略撩了撩裙擺,與小五快步快往廚房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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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小白花與邪狂在雲初居處逛了逛,本來兩人是打算去裏麵晃悠晃悠看看可不可以找到些線索,可是緊要關頭,小白花突然嚷頭暈、腳軟,最後連站都站不穩了,若邪狂還是以前的邪狂,定然是丟下小白花自己進去了,可現在不同往日,他一點修為都沒有,又怎敢貿然行動?

其實他倒想多了,雲初與他不是一類型的人,即便他進去,雲初也不會對他耍什麼奸計,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所有人對如他自個一般

兩人回到房間之後,小白花本還想侍候邪狂歇息的,可她頭暈腦脹身體軟,手撐著**邊都能軟倒,邪狂見她那副樣子,也不忍,便讓她先躺下了

燈還沒有熄,昏黃的光芒打在她微紅的麵頰上,她雙眸緊閉,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看起來似在極力忍受什麼邪狂蹲在她的身邊,心道這丫頭白天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就變成了這副摸樣,他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探,涼的驚人,額頭那些竟都是冷汗

這看起來倒是被下藥的模樣,邪狂眼神冷了冷,雲初那個老匹夫,竟是真的不要臉地下手了他勃然大怒,一時間竟忘了自己失了修為的事情,甩袖就準備去找雲初對峙

卻不料他剛起身,手便被拉住了,小白花的手冰涼,緊緊地貼著他的,緊接著,一聲近乎呻*吟的呢喃自她唇畔逸出,這聲音……聽得邪狂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直冒,這聲音不是……邪狂垂眼看向小白花

隻見小白花緊閉的眼眸這會兒張開了點了,半睜著,有著平日沒有的慵懶勁兒,也有著平日沒有的魅*惑勁兒,平日看著她傻傻呆呆的,竟沒想到她也有這有這種表情的時候

不對……現在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現下該去找雲初老賊算賬,為什麼要對他的護法下這種齷齪藥

不對……現在並不是做這個的時候,他現下該去找雲初老賊要解藥,不然自個的忠心小跟班壞掉了就虧大了

然而,他正要掙脫開小白花的手,小白花的手卻在這個時候如鐵鉗一般,死死地抓著他的,他竟是怎麼也掙不開,一個大男人竟然掙脫不開一個小姑娘的手,這說出去……

邪狂這時候竟有哀嚎的念頭

這時候,有風吹了進來,桌上的蠟燭忽明忽暗,最後徹底一暗今夜屋外沒有月光,蠟燭熄了之後,這屋內便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小白花還死死地抓著他的手,被她強行拉著,邪狂不好動作,腿一酸,便跪在小白花鋪的地鋪旁邊

“魔尊……”他聽到小白花的輕聲呢喃,這呢喃不同於平日,有幾分嬌媚,還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我好熱……”邪狂又聽見她這麼說,那聲音細細的軟軟的,像是小貓的爪子撓在胸口一般,讓他的心也變得酥酥麻麻的

“小白花,別鬧”他製止住她朝自個胸口探來的不安分爪子,“你中了媚藥,我替你去找解藥”

小白花意識混沌,隻覺得自己身上火熱,哪聽得明白他講什麼,隻覺得他連說話都帶著無盡的吸引力,讓她不由自主想要貼上去將自己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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