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不再看喬如星,但是逼近將她推倒在臥房的榻榻米上。

“你你你!你幹什麼?我可是很正經的那種人......”

喬如星強調的話卡在喉嚨裏,因為沈聽又用那種惹人愛憐的眼神看著她,令人無端聯想到那種小小一潭的藍色泉水,至清無魚。

幹淨美好到要將人吸引陷進去,投入它溫柔的水波。

沈聽說:“你愛我好不好?”

喬如星有些醒了,雖然我知道你是個缺愛的小孩,但你這麼說話還是嚇到我了。

想和我抱團取暖是吧?沒門!

別以為姐不知道你隻是想把姐當做療愈的工具。

你這個黑心腸的小騙子!

喬如星偏是那種人家越求她什麼事她越不做什麼事的類型,能夠吊著人就要吊到死,因為輕易得到的不會被珍惜。

“沈聽,我最後一次強調,我們不能更不可以!我不知道你的這些愛哪來的,有沒有一種可能,你隻是受限於環境,而不是真的喜歡我呢?我就問你一句,你清楚自己的心嗎?”

沈聽確實不清楚不知道,但他也不想知道不想清楚,為什麼一定非要搞懂這些?

他隻是覺得痛苦到了極點,依照本能想要求助一點安慰罷了。

哪怕隻有一點。

讓他獲得哪怕一點點的快樂。

那種短暫的輕鬆與快樂他隻在喬如星身上感受過,所以他把喬如星當做救命稻草到底有什麼錯?

求求你了,給予我一點愛吧。

沈聽痛苦地望著她,喬如星能感受到他的痛苦,但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她隻知道她也不想痛苦好吧。

給自己惹上麻煩就是喬如星的痛苦。

但沈聽是不可能放過她的,硬的不行,他還能來軟的。

用他那濕漉漉的雙眼凝望著喬如星說:“求你了......”

更從喬如星身上滑落,跪在地毯上,“你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隻求你給我一點愛。”

說罷,牽起喬如星的手貼上他自己的臉,一臉乖順虔誠的閉上眼。

可他都沒有哭,情緒一點也不激動,喬如星反倒覺得不太真。

於是無奈地歎了一聲:“沈聽你為什麼就是不明白呢?如果我們兩個在一起隻會造成一個更壞的結局,你還是有機會出去的不是嗎?不要放棄希望好嗎?”

“不對,不是,不可以!”沈聽似乎是已經聽不得喬如星拒絕他的話,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呢?

他終於崩潰到大哭起來,啞著嗓子喊:“可我所有的希望都被折斷了啊,你就是我僅存的一光明,為什麼連你也......”

喬如星無言看著他,任由他哭泣。

哭點好啊,男人就該多哭,你應該記住你這次崩潰大哭的心情,並且要永遠記住。

哭得越厲害越好,那樣沈聽才會更加覺得喬如星的愛無可替代。

當他哭紅了眼睛,嗓子啞到無法發出聲音,喬如星才於心不忍地安慰他:“好了,別哭了,你這又是何苦呢?”

喬如星伸手摸上他的頭,給予他一點安慰地撫摸,沈聽立即像小狗一樣把頭蹭過來,想要更多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