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學校高級的地方多了,當然了,這裏是我們學校最高級的地方。”
正說著,安德利從外麵走了進來。
江德福用俄語和安德利打招呼,兩個人友好的交流了幾句,著實把安傑震驚壞了。
“你還會說德語啊?這麼厲害!”
“那當然,我們這可是高級炮校。”江德福得意的揚了揚頭。
安傑被他逗笑了。
江德福其實心裏還裝著其他的事情,看起來心不在焉的樣子。
“怎麼了?你怎麼不喝啊?”安傑問道。
“哦,我不愛喝,這杯也給你喝。”
江德福回答,將另一杯咖啡推到安傑的麵前。
安傑看著眼前的兩杯咖啡,微笑著說道:“這麼好喝的咖啡,喝兩杯也是一種幸福。”
江德福聽到這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他看著安傑,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柔和關心。
“那你現在幸福嗎?”他輕聲問道。
安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地低下頭,似乎在回避江德福的目光。
她沒有說話,隻是羞澀地點了點頭。
江德福看著她,心中五味雜陳。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隻說出了:“你幸福就好……”
“你今天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說嗎?”
“你說吧。”
江德福笑而不語,心想還是讓對方的幸福延續的長久一點吧。
“你喝完我再說。”
“你快說吧,搞得這麼神秘。”
江德福一看時機差不多了,再拖延就有點磨磨唧唧了。
“小安……”
“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曾經離過婚。”
“什麼?”安傑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你結過婚?”
江德福老老實實的點頭了。
在那個年代,離婚的現象極為罕見。
毫不誇張的講,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安傑自己如果自己表現的毫不在意一定會被懷疑,搞不好都會被認為是間諜。
“江德福,你個騙子!”
她拿起包就要走。
“安傑,等一下,你聽我解釋。”江德福伸手想要去拉。
安傑一把甩開,噔噔噔就走了。
江德福歎了一口氣,看來真的是被自己搞砸了。
……
江德福回到宿舍,心情沮喪的躺在床上。
正巧,老丁從外麵進來了。
“來來來,起來下一盤。”
“我不下,要下你自己下。”
“同誌!失戀不能失誌,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那隻資產階級毒草呢。”
江德福聽見老丁說安傑是毒草,瞬間就變臉了。
他猛地坐起來,警告的盯著老丁看了一眼後,門一摔就出去了。
“來勁了是不是,都被人甩了,還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