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涼的月光,漆黑的夜裏,隻有他一個人坐在那裏獨自飲酒,身後的草屋裏,透出微小的火苗,今晚的一切,看上去都像平常那樣尋常,或者更尋常。空氣中帶著潮濕的味道,剛下過雨的空中出現一些小的螢火蟲,把他的身邊全部照亮了,他身後的劍,透漏出殺人了寒氣。

“你怎麼坐在這兒啊?這麼晚了,坐在這會著涼的。”女子輕輕地走到了她的身邊,把一件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但又被他給弄了下去。

他看向女子,眼神裏放射出悲傷的目光。“你不要管我。”他起身走向了另一個凳子上坐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啊?”女子又重新的走回到了他的身邊,這讓他覺得女子很煩。“我叫~夜追沐。”女子淡淡的笑了,坐在夜追沐的身邊。“這個名字怎麼好像是女生的?”女子問他

“她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也學一切,都變得簡單了。”離開,是讓一切變得簡單了,讓一切,重新來過。“她。。。。。。

死了麼?”女子問他,看著他的一切,女子很是傷心,他的身上,隻有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袍,和一把鋒利的劍,劍上寫道:天刃劍,是一個好名字呢。

夜追沐沒有再說話了,隻是靜靜地靠在凳子的邊緣,安靜的閉上了眼。夜追沐似乎睡著了朦朧中有人給自己蓋了件衣服,隻是不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

好像是做了個夢,一切恍惚的回到了一年前,自己第一次認識那個女孩,那時的月光和今天的一樣,那時的場景和今天的一樣,夢裏有很多人在笑著,很多人在哭著。

一年前的月光下,她那一笑,讓自己做了個完美的護花使者,但最後,花還是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