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呼呼的部落裏麵隨著阮瓊帶回來的兩個女人和她那慷慨的命令而變得更加熱鬧了。
林傲天看著那些僅僅在腰上圍著一條獸皮短裙的土著人歡呼著將那兩個女人綁在了部落最中央木樁上,便轉過頭問阮瓊:“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們?”
阮瓊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這不是快黑了嘛,等晚上開個晚會。”說著,這女人就將手掌放在了林傲天的褲襠裏,隔著褲子玩弄著他的炮筒子,“傲天,你在日我一次吧。”
“晚上在日你。”林傲天眯著眼睛,這一個娘們也沒什麼玩的,還不如在這裏四處看看,或許還能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現在就要日。”阮瓊說著將手掌塞進了林傲天的腰間,伸手就握住了那雖然趴著,但是就比尋常人大好幾倍的巨物。
她肆意的套弄著,那較大的手掌雖然沒有什麼技巧性可言,可也是鬆弛有度,林傲天那裏瞬間就起了巨大的反應。
“你就不能等等啊。”林傲天笑眯眯的,他正看那些土著人給那倆女人扒衣服呢。
那兩位女人也真正意識到了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們看著眼前那些醜陋的土著人,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尖叫聲。
不過這樣一來非但沒有讓那些土著人不高興,反而引得他們更加興奮了。就連一些女人和孩子,都跑過來在她們的身上捏一把,或者啃兩口,搞得好不熱鬧。
“別看了,沒我的話他們不敢日的。”阮瓊拽著林傲天的炮筒子就往屋子裏走去,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喜歡在外麵日自己。
林傲天一陣無語,娘的,這女人把自己的炮筒子當什麼?當繩子了嗎?還牽著!越想越是惱怒,林傲天抬手就在阮瓊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回去日死你!”說著,他就拽著阮瓊回到了木棚裏麵。
這一次,林傲天幹脆動用了真氣,不但讓炮筒子粗壯了一圈兒,上麵還生出了巨大的顆粒。
這一番操弄,直接堅持了兩個多小時才算結束。以阮瓊的前後兩個通道都被林傲天搞得腫脹了之後,才算結束。
林傲天那在她前麵通道裏飛馳的炮筒子也幹脆利索的將白沫子噴了進去。他長籲了一口氣,將那沾染著阮瓊蜜汁和白沫子的炮筒子抽了出來,便跨坐在了阮瓊的大肉球上。
阮瓊看著近在咫尺的肉棒子,想也沒想就含在了口中,認真的給男人舔弄起來。
林傲天壞笑著將那炮筒子縮小了一些,幹脆都塞進了阮瓊的嘴巴裏。這娘們雖然被林傲天弄的翻著白眼,不過還是在盡力的吞咽著。
半響之後,她將那掛滿了自己口水的巨物吐了出來,“傲天,你能把它變得小點嗎?”
“能啊。”林傲天說著,那炮筒子就又縮小了一些。現在看來,他哪裏也隻不過比尋常人的大一圈兒罷了。
阮瓊笑著將炮筒子含在了嘴裏,然後又大嘴一張將炮彈也含在了嘴裏。
林傲天隻覺得那裏剛剛有些疼,就落在了一個濕熱的環境裏,異常舒服。
阮瓊調整了一下呼吸,便浪笑著看著林傲天,用嘴巴給他清洗著這片讓她舒服的地方。林傲天的臉上露出了舒爽的表情,以前雖然他也享受過兩個女人分別伺候自己的炮筒子和炮彈,可還從來沒有這樣玩過。
尤其是阮瓊那舌頭,力量把握的很好,又能照顧到所有的地方。
就這樣,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阮瓊的大胸脯上,感受著坐下的柔軟,享受著女人的口舌服務。
阮瓊看著男人舒服的模樣,頓時更加賣力了,還伸手抱住了林傲天的虎腰。
眨眼間,就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忍耐不住的林傲天索性又抱著她的腦袋狠日了她的嘴巴一番,將白漿子灌在了她的喉嚨裏才從她的身上跳了下來。
阮瓊笑著給男人穿上衣服,就拿過那柄散彈槍擺弄起來,林傲天也懶得管他,笑眯眯的離開了屋子。
這部落的生活是單調的,就拿毛子等人來說,他們除了看著那些土著人幹活兒,就是坐在那裏吸煙,或者幹脆吃東西。更有甚者,還玩起了燒烤的勾當。
就拿那倆外籍雇傭兵來說吧,他們一邊嘟囔著,一邊玩起了燒烤的勾當。林傲天走過去之後,才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原來,這倆家夥是在抱怨自己沒拿夠香料,烤出來的肉不夠美味。
“老板,您要不要嚐嚐?正宗的野豬肉。”俄羅斯大漢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道。
“好。”林傲天點了點頭。他剛接過肉,旁邊的美國黑人就遞給了他一瓶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