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有一種即將要被林傲天日死的錯覺。
就在這種情況下,林傲天又一次狠狠的撞擊,將那炮筒子狠狠的刺入了杜思思的通道盡頭,白沫子也‘噗噗’的噴了出去。
杜思思一聲尖叫,徹底的軟在了床上。
林傲天將炮筒子抽了回來,看著眼神都失去了光彩杜思思勾著嘴角笑了起來。這娘們,竟然被自己的日的出現了幻象。
他眯著眼睛,伸手捏住了杜思思的奶頭子,用力掐了一下。
“哎呀!”杜思思驚叫一聲,眼中也恢複了光彩。他看著眼前那個充滿了邪魅笑容的大男孩,虛弱無力的哼哼了幾聲,才說道:“傲天,你,你差點把嬸子日死。”
“日死你個爛貨!”林傲天笑著將杜思思的小內內撿了起來,用它擦了擦炮筒子,翻手就笑著塞進了杜思思的嘴裏。
現在的杜思思隻能用惱怒的眼神看著林傲天,她哪裏有反抗的力氣。
林傲天笑著穿好了衣服,“我先出去了,你先在這裏躺著。”
“嗯。”杜思思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走出門的林傲天叼上一支煙,就扭頭兒去了村委會。他又看了看後期圖紙,這才笑嘻嘻的朝著劉山洪的家裏走去。
剛進胡同,林傲天就聽到了瘋狂的怒罵聲和亂七八糟的聲響。
他正想進去看個究竟的時候,張秀兒家的門子開了。額頭上掛著汗水的小娘們用那同樣濕潤的手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著停下來的林傲天嗔怪道,“你咋的也不來了?”
“我過去看看,等下就過來日你。”林傲天壞笑著在她的肉球上捏了一把,“以後便穿這種大罩杯的奶罩子,我摸著不舒坦。”
“死相!”張秀兒白了林傲天一眼,卻是將她的話記在了心裏。
“你先回去洗幹淨等著我。”林傲天伸手在她的翹臀上拍了拍,就扭頭走了。
張秀兒趁勢在林傲天的褲襠裏掏摸了一把,就笑嘻嘻的回家去了。
站在劉山洪門外的林傲天聽著更加吵鬧的聲音,慢吞吞的掏出了鑰匙,故做大聲的喊道:“誰在院子裏呢?”
正被劉二狗和老臭圍著揍的劉山洪又慘叫了一聲,才喊道:“傲天啊,是我啊,我挨揍呢啊,你,你快點進來。哎喲媽啊,別打了啊!”
淒慘的喊叫從院子裏傳來,林傲天不用看也知道劉山洪不好受。
“等著!”林傲天故作驚訝的喊叫了一聲,就打開門子走了進去。
他這一進去可好,劉二狗等人打的更帶勁兒了,還罵咧起來,“劉山洪,劉剛,你們倆王八蛋,喊我們來日你們媳婦也就算了。還說啥,說今天不去上班了,晚上好好喝喝,接著日。”
“你們還有良心啊?我們這曠工倆多鍾頭也就算了,要是這樣幹,那對得起村長嗎?打死這倆混蛋!”
“日尼瑪啊,哎喲,村長,趕快讓他們住手吧!”劉剛剛罵了一句,就大聲哀求起來。
林傲天看著他們打的也差不多了,急忙擺了擺手,“都別打了,虧你們還是一個村裏的村民呢。”
劉二狗等人之前早就得到過林傲天的命令,他這一說倒也飛快的停了下來,急忙退到了林傲天的身邊。
“傲天,你可得給我做主啊,這幾個王八蛋,竟然敢打我。”劉山洪疼的齜牙咧嘴的。
劉剛點著頭,符合道:“村長,他們根本就拿你當回事兒啊?那山洪哥在咱村當村長的時候,還沒人敢鬧事兒呢。”
“都閉嘴!”林傲天故作生氣的喊了一句,“你們給我把這事兒說一遍,要是說不清楚,拆遷款都沒了!”
嘴皮子最利索的劉二狗也根本就不給劉山洪說話的機會。當下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末了又補充道:“村長,他們說讓我們幾個下午和晚上都不用去上班了,還說沒事兒,不用擔心錢,肯定會發的。”
林傲天點了點頭,發錢這事兒他也知道。因為這白河村裏的村民都有地,他們平日裏來幫忙,偶爾也去地裏,所以每天曠工不超過六個小時,就不算沒幹活,那一百塊錢也都照樣發。
劉山洪剛想說話,林傲天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也不嫌丟人。”
“村長,您消消氣兒,這事兒也有我們的不對!”三虎子點頭哈腰的,“老臭,還不去開門,趕快把屋裏收拾一下,讓村長去屋裏坐下來!”
劉山洪正想說話,就看到林傲天朝著屋子裏走去。他也不敢說什麼,就站起來,朝著屋子裏跑去。
“大蛋子,去把門關上。”林傲天擺了擺手,坐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