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兄弟是南方來的。那你肯定就不知道了。”這位中年男子做出了一臉神秘的說道。
他這表情不由得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就急忙問道:“哎呀!大哥這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就是離我們這五十裏外的‘馬尾村’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天神,今年田裏的莊稼被害蟲給吃了jing光。”這中年男子帶著有些同情的表情說道。
“那沒有打蟲嗎?”
“咋沒?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害蟲隻多不少。”這位中年男子激動的說道,然後又默哀式的低下頭繼續訴說:“而且聽說現在害蟲多的都開始吃人了。這不是在沒辦法了,就四處張榜,希望求得能人異士來幫忙化解危機。這不,我們這小城裏能識幾個字的都來看看稀奇嘛。”
無論天災還是**,最先受苦的永遠都是平民老百姓。作為一個道家人,雖然水了一點,但是去看看,應該沒什麼吧。運氣好可能還可以幫到他們。
我剛走神這會兒,這位中年人已經轉身離去,並且還一邊說:“祖上世代為農,離開村子就等於是斷nai的孩子,還有幾天可活呢?留下來,雖然苦,但是還有希望……”
我呆呆的立在那兒。一陣微風吹打在我的身上,我感覺到了這風的淒涼。百姓的疾苦也許能化成世間萬物吧!
也不知道我在那兒呆立了多久。知道一雙滾燙的手搭在我的肩上,並傳來老羊的聲音:“好呀!小牛,搞了半天,你把我當仆人使喚是吧?”
我轉過身去,看見老羊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衣服敞開,流出樣子不大卻很結實的肌肉在陽光下折she出xing格的顏se。我歎了一聲氣候說道:“我敢嗎?這不是人太多,我沒有擠進去嘛!不過幸好有老羊在,不是嗎?”
“好嘛!你在這等著我呀!”我隻是一個淺淺的微笑給老羊,然後老羊用手抹了一下頭上的汗,又繼續說道:“好了,說說我在裏麵看到了什麼吧!”
我對老羊壞笑了一下,然後表情憂傷的說道:“不用了,我已經打聽出來了。”
“什麼?”
我隨意的回答:“我剛剛在你擠進去的時候,找了一個人打聽了一下。”
老羊雙手握拳,眼珠子直直的瞪著我:“你……”
我把自己的右手放在老羊的肩上,聲音溫和的說道:“好了,你會原諒我的,對吧?”
老羊把我放在他肩上的手一下推開,然後堅定的說道:“不可原諒!”
我不打算在扯這些無聊的話題了,就直接進入了正題:“我打算去‘馬尾村’看看,老羊你覺得怎麼樣?”
“哈哈。我也有這個想法!”老羊雙手叉腰很豪爽的說道。
看來兩個可以走到一起的人,是不會有太多的理由,就是有一點是能對上號的。無論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無論是戀人或朋友。就像我和老羊,沒有太多的話語。就短短的幾句就走上了去‘馬尾村’的道路。一件小事就成了流浪路上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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