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行舟從她手裏取了一點魚食,灑在魚缸裏麵,幾條金魚衝上來捕食。
看著魚兒們吃魚食,陸嘉寧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在衝動作祟之前,她把魚食放到紀行舟的手裏,自己轉身回屋了。
陸嘉寧回到房間,關上門。
紀行舟看她動作非常地突兀,一臉問號。
她管不了他要怎麼想,她回到房間摸著自己的臉說:“陸嘉寧,你的思想有點危險。”
客廳沒有了陸嘉寧,一下子變得空曠,紀行舟在客廳沒有待到五分鍾就回了他的房間。
母親打來電話,跟他商量提前婚禮怎麼樣。
不怎麼樣。
紀行舟不讚成這個提議,不管他們的立場是什麼,這件事都不應該提出來。
“媽,我們的困難沒有到這個地步。”紀行舟說道。
袁品蘭的不安感隨著市場遇冷,焦灼不已。
而市場並不會因為他與陸嘉寧結婚就變熱的。
需要在已有的基礎上另謀他路,而他已經找到了一絲機會。
陸伯父能在這個時候要他們訂婚都已經是非常仁義的了,他不能全靠他人的。
而且這個事情僅僅是靠他人相助是沒有盡頭的。
紀家已經買了幾個城市的廣場,回籠了一些資金。
現在是手上大量的寫字樓必須要出售一部分。
哄好了母親之後,紀行舟翻出來方案,又看了一遍。
陸嘉寧在房間和阿瀾聊她剛剛的心情,阿瀾作為朋友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所以你剛剛想要撲到紀行舟的身上?”
“是的,感覺來得特別突然,我幾乎無法自控。”
“有分析自己是因為什麼有這個想法?”
“不知道,剛開始是正常地聊天。後麵突然來了感覺。”
……
兩人掰開了揉碎了地分析了一通,阿瀾更傾向於這是她正常的反應。
陸嘉寧自從病愈後,總是會覺得自己的某些感受是病態的,這也是一種病態的感受。
阿瀾在日曆上備注上陸嘉寧的預約時間,說道:“不用驚慌,下次你過來我們聊一下。”
陸嘉寧心情慢慢平複,阿瀾沒有說她的狀態病態的話,更可能是她的杯弓蛇影。
她從小冰櫃裏麵拿出麵膜,做今晚的護膚。
“雨萱,在幹嘛?”
在麵膜時間,她給顧雨萱發消息,問她。
顧雨萱那頭半天沒有回應,陸嘉寧也不等她的回音了,做完護理後就睡下了。
次日,陸嘉寧一早就驅車來到了紅麥大廈。
今天她來得特別早,到了辦公室,她先把積壓的審批做完,臨近9點的時候,冷歡進來了,抱了一些新的合同。
“冷歡,你去搜一下五樓的荷媚的消息,看她自己什麼態度,有些事情不能碰,名譽積累起來不容易,但是想要摧毀一個人的名譽,缺是摧枯拉朽的速度。”
陸嘉寧說完低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昨晚她睡前耍小綠書,自動推薦了她荷媚的小號,荷媚是她家的藝人,她就打開看了,沒有想到她主意這麼大,想要攀附的那個人雖然隻有一個背影,她卻認出來了是秦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