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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水無心氣息緩了過來後,龍九天方才放心地重新坐好,略帶嗔怪地開口道:
“你若喜歡喝著酒,我自會保你什麼時候喝,什麼時候有,更何況,它本就是為你而釀造的,慢慢喝,不用著急。”
聽到龍九天明顯誤會的話,外帶怎麼想怎麼有些小曖昧的言辭語調,水無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麵前這人怪怪的,不止神經有病,具體的,她也形容不上來,就是莫名的覺得這個人有些變扭的地方。
重新斟了杯酒,天九龍眉眼含笑地溫聲細語道:
“相逢即是有緣,水姑娘不嫌氣話,願意交在下這個朋友,便盡管喚在下小九便可。”
小九?水無心笑著剛要舉杯應聲,便被這一聲小九給雷住了,忍不住用空著的另外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眼角。
開什麼玩笑,外在看去,你可是比本姑娘老多了,盡管本姑娘內心年齡比外在大出了三圈有餘,但不明事理的人怎麼會曉得,你居然讓我管你叫小九?跟長輩喚晚輩似的,難不成本姑娘最近操心操的長出了皺紋,未老先衰了?還是這小子長了雙透視眼看出了什麼不成?
人不愛美,天誅地滅。
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自己可以青春永駐,亮麗容顏,乍不楞地被那自喚作“天九龍”的少年人一聲“小九”給刺激到的水無心,也顧不得當下是個什麼情況,變戲法似的摸出一麵雕花棱鏡細細地照了起來,看一看是不是因為自己之前胡亂使用靈力而至使有傷了她的“花容月貌”。
“怎麼了?”
被水無心突然的舉動弄得好奇的天九龍徑直的傾過身來,一起擠著像鏡子裏望去。
水無心則是被這個突然擠出來的大腦袋嚇了一跳,心說,你也太不見外了吧,可又見他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你若較真,反倒像是欺負未成年的感覺,真是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讓水無心內心很是抑鬱,便揮手收了鏡子,淡淡道:
“沒什麼,隻是看看而已。”
那天九龍卻像是絲毫看不出他人臉色一樣,眨著一雙桃花眼,道:
“在看什麼?容貌麼?你很好看的,放心吧,在我心裏,你是這世上唯一入得我眼的女子。”
“……”水無心聞言反倒是樂了,不是因為他這高看的言辭,而是因為他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忍不住開玩笑地脫口道:
“那我是不是該跪叩謝主隆恩呢?”
哪知,天九龍卻很是大度的揮了揮手,隨後張著一雙桃花眼,一閃一閃地道:
“水姑娘何必如此客道,我們之間還需如此大禮嗎?再說,我僅是實話實說罷了,如果姑娘願意,以後在下可以稱姑娘為‘無心’嗎?”
這是不是就叫做傳說中的順杆爬?她算不算人們口中的“作死的節奏”?什麼你不作死,就不會死的,果然,她要是不嘴賤,就不會被再次鬱悶到。
沒有脾氣是水無心此刻最大的脾氣,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道:
“依你喜好吧。”
得到水無心的首肯,天九龍一下子笑得像是一個吃到糖的孩子一樣,道:
“無心,昆侖山上的山茶花開了,你還記不記得?就是你曾經親手栽下去的那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