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人之大欲,來臨時,如疾風驟雨,沒有人能夠抵抗。
陶茴趁著自己還沒有徹底淪陷,連忙打開了洗手間的房門,進去後頓時將門反鎖,又給閨蜜嚴雨竹打去了電話,聲音顫抖地說:“雨竹,你趕緊來喜來登酒店1731房間,我被人下藥了。”
“啥?”此時,電話另一頭的嚴雨竹正在她的律師所加班,聽到陶茴明顯異常的聲音,一臉發蒙。
“你先別問了,我現在看門把手都能聯想到男人的那東西,太丟人了,你抓緊時間過來,送我去醫院。”陶茴坐在馬桶上,用力夾緊雙腿,臉頰通紅。
“好,我馬上過去,你千萬別掛電話。”情急之下,嚴雨竹動身就離開了律師所,問:“到底是誰給你下的藥?”
陶茴沒再回話,手機已經脫手,掉在了地上。
隨後,陶茴艱難地爬進了浴池,將水龍頭開到最大,冷水很快浸濕了她腿上的薄絲,身上的職業套裝。
洗手間外麵,張華也是被電的全身發軟,同時臉上火辣疼痛。
扶著茶幾爬起來之後,張華一邊髒話連篇的痛罵著,一邊眯著眼睛找尋礦泉水,瘋狂地往臉上澆水,衝洗著防狼噴霧。
待到情況有所減輕,張華仍然沒有放過陶茴,走到洗手間門口,用力晃動著門把手,在外叫罵:“臭婊\/子,你給老子出來……”
奈何,張華無論如何都打不開洗手間的房門,最終氣急敗壞地踹了房門兩腳,倉惶離開。
到了自己的車裏,張華驚懼交加,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種地步,萬一陶茴清醒過來,打電話報警,那麼他就會麵臨牢獄之災。
敲詐勒索,強\/奸未遂……
隨便一個罪名,就夠他受的。
慢慢的,張華冷靜了下來,摸出衣兜裏那張陶茴給他的銀行卡,臉色陰轉不定。
若是不出所料,陶茴之所以給自己這麼多錢,一是想堵住自己的嘴,二是在給自己挖坑,一旦自己取出這張銀行卡裏的十萬塊錢,天知道這個賤女人會不會往自己頭上按一個偷盜的罪名。
真是小看這個賤女人了。
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
張華也不知道。
與此同時,唐彬和馬向東已經吃完飯,正談笑風生地乘著電梯下樓。
卻不想,電梯門剛剛打開,一個看著麵熟的女人,慌裏慌張地走進了電梯。
嚴雨竹?
唐彬認識這個女人,雖然時隔數年,卻仍舊記得她的樣子。
兩人擦肩而過。
嚴雨竹自然也認出了唐彬,但來不及打招呼,電梯門就已經再次關閉。
唐彬怎麼也在這家酒店?
可是,嚴雨竹已經沒心思想太多,現在滿心擔憂的都是陶茴,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往電梯廳外麵走著,喝了不少酒的馬向東見唐彬一直在扭頭看向電梯,好奇地問:“小唐,怎麼了?”
唐彬不太確定地說:“沒什麼,剛剛好像見到個熟人。”
“那還需要回去確認一下嗎?”馬向東又問。
“不用,也不是太熟,好幾年沒見了。”唐彬沒當回事,笑說:“馬大哥,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一會兒千萬要讓嫂子開車啊,我和姚蜜自己打車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