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放開了她,秦婉這才睜開眼睛,這時也才注意到自己居然屏住了呼吸,連忙大口大口呼吸著,看許仁傑一直盯著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埋進許仁傑的懷裏。
許仁傑摸了摸秦婉的背脊,眼中帶著笑意。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耳邊模模糊糊聽見了香寇的聲音,小丫頭似乎很是焦急,是又遇見什麼了?
想要開口應上一聲,可是秦婉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開口,反而嗓子火辣辣的疼得厲害。
香寇焦急的看著床上躺著的秦婉,也是察覺往日準時起身的夫人居然一直沒有動靜,她才進了裏屋,怎麼一進裏屋,就看見夫人躺在床上,自己喊了幾聲也沒有動靜。
香寇這才急了,俯身湊到秦婉的麵前,想要看看秦婉是怎麼了,沒想到居然直接就對上了夫人脖子上青紫的像是被什麼掐出來的痕跡。
香寇嚇得退後幾步,正好踩在外間一直沒有等到兩人出來,此時也是進到裏屋來的棲枝的鞋麵上,香寇整個腳後跟踏踏實實踩在了棲枝的腳麵上,當即棲枝就痛呼了一聲。
香寇也知道自己踩到人了,連忙將自己的腳踏前了一步,轉身臉色不怎麼好的看著棲枝,倒是將棲枝嚇了一跳。
“怎麼了?”
看著香寇一臉難看,棲枝皺著眉問了聲。
“夫人、夫人被人害了!”
棲枝臉色也不好了,這主子在屋裏被害了,她們這些侍候主子的也難逃幹係。
“香寇,這話可不能亂說,我睡覺一直很淺,要是真的有人進了院子,我絕對不可能不知道,更何況咋們的夫人一貫與人沒有結下什麼冤仇,怎麼會有人害夫人!”
“我、我、唉!你自個去床邊看看,夫人都叫不醒了!”
香寇也是擔心得不行,隻是一個勁兒地鼓搗著棲枝上前看看秦婉是否還活著,她剛才喊了那麼多聲都沒有聽見夫人應聲,心裏總是有不好的預感,但是她寧願這是因為自己太緊張的原因,所以才想著棲枝也去看看,保不齊夫人隻是身子不爽利。
棲枝和香寇兩人走到秦婉的床前,此時躺在床上的秦婉還是沒有醒來,棲枝顫顫巍巍將手伸到秦婉的鼻子下,好在還有氣息,那麼為什麼夫人卻是一直不醒呢?
離得近了棲枝自然也看見了秦婉脖子上明顯的痕跡,看著像是被人掐出來的,棲枝看著那個痕跡卻是神色大變,交待著讓香寇照顧好秦婉,就急衝衝地出了院子。
香寇一個小姑娘家的,一邊抹淚一邊給秦婉擦拭著臉龐,看著秦婉脖子上的痕跡眼淚便落得更厲害了。
卻說棲枝出了院子,直直就去了許老夫人的院子,恰逢許老夫人也是才起身收拾妥當,便等著許老夫人讓她進去,才將秦婉的情況詳詳細細說了一遍,還特別說了秦婉脖間的掐痕。
‘啪啦——’
許老夫人手一抖,茶杯整個落在地上,伴隨著清脆的聲響,許老夫人倏然起身。
前行了幾步,但是又立刻停下,吩咐屋內自己的貼身丫頭給嬤嬤那邊說道一聲。
於是下午的時候,整個府裏都知道,那新進府沒多久的夫人,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