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逸醒來以後,覺得一切都變了,家裏已經有薄薄的灰塵,老媽和嬋娟也不見了蹤影。她們去那裏了?為什麼會不告而別呢?這些問題困擾著朱逸。他慢慢的來到高霞家門前,伸手按響門鈴,心中充滿了擔憂。
“喂!你找誰啊?”一個中年的男人打開了門。
“我``我找高霞,請問她在麼?”
“哦,他們已經搬家了。”
“什麼?他們也走了!您知道搬到那裏了麼?”熟悉的人一個個離開自己,朱逸開始著急了。
“不知道,我隻是辦手續的時候見過他們,並不熟悉。”
“謝謝,打擾您了!”‘哐啷’門隨著聲音關上了,也關上了朱逸的心。
朱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呆呆的想,現在能去哪裏?沒有任何關於老媽的消息,嬋娟的手機已經關機。莫非出了什麼意外?朱逸越來越擔心,越來越肯定這個想法——肯定是出意外了!要不然老媽不會不告訴自己的,最起碼也會發個信息。
朱逸在家裏翻了起來,希望能找到一些提示。嬋娟房間的書桌上,一封信靜靜躺在那裏,朱逸把它拿在手裏,隱約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猶豫了很久才打開。
朱逸:不要說什麼了,自己做的事自己負責!我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不用擔心我會影響到你們的生活;同樣不用擔心我,我自己回照顧自己。
媽媽的後事你不用擔心,她老人家在天國很快樂;也不要去打擾她老人家,你的事情還是瞞著吧!另外,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在墓碑上自稱了‘兒媳’,您多多原諒。
房子看著處理,最好不要賣掉。你的卡上有3W,這也是我最後的義務,做為姐姐,做為未婚妻的最後義務!哦,對不起,我不應該用‘未婚妻’這個詞,請您原諒!
嬋娟7.16信輕飄飄的落在地上,斜斜的落在地上,仿佛很久以前就在這裏放著。淚水恐怕信寂寞,簌簌的流奔下,陪伴那封陌生的信。朱逸已經麻木了,老媽去世,嬋娟離家。為什麼會這樣?我究竟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
朱逸在房間裏待了三天,不吃不喝不睡,淚水也流幹了,眼眶深深的陷進去,眼睛裏布滿了紅絲,嘴若有若無的開合,似乎在呼喚什麼。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第四天晚上,朱逸倒在地上,不知是昏迷還是睡眠。
嬋娟隨心遊走著,黃山,華山,祁連山,峨眉山``都留下了她的足印。她對身邊人的目光毫不在意,遊客太多了,難免有人多看幾眼,誰讓嬋娟太美麗了,就連女孩子也有一部分注意她的。
“嬋娟,你也在這!真是意外啊!”司馬空把手裏的事情安排下去,就開始‘以外’的遇到嬋娟了。
“我也沒想到能遇到司馬先生,這次確實很意外。”嬋娟經過幾天發泄,心中的不快散去了大半,不過那傷痛的痕跡卻讓她成熟很多。
“哈哈``原來嬋娟也喜歡看自然風景,能一起吃個飯麼?”
“這個``好吧,那就麻煩您了。”司馬空連忙帶路,走到一個叫‘上空茶居’的地方坐了下來。
上空茶居在這一帶很有名氣,不僅是因為價格公道,茶藝的高超,環境的幽雅,都是揚名的原因。裏麵全部是包房,由半截竹簾遮住門口,很有古典風味。“先生,請問您想要什麼茶?”服務員低聲的問。
司馬空沒有回答服務員的問題,把目光移向了嬋娟,他可認真的學習了心理學,現在的嬋娟需要一個可靠的男人來安慰,而自己要扮成紳士才行。
“司馬先生點吧!我隨便。”嬋娟淡淡的聲音裏透漏著疲倦。
司馬空轉頭對服務員說:“那就兩杯碧螺春。”
“請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