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逸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總想抱住高霞。就把臉湊到高霞的脖子上說:“你身上的香味聞起來真的很舒服。”一邊說一邊輕添著高霞的脖子。
高霞紅著臉推開了朱逸:“逸哥哥,你喝什麼飲料,我去幫你拿?”說完就跑到了冰箱前麵,她以為朱逸在和她開玩笑。
受到了體香的刺激,朱逸的眼睛開始慢慢的出現血絲,神智也有點不清醒了。他甩著頭想去洗個澡,腳步卻不受控製的走向高霞。
“逸哥哥,我幫你拿就````”看到朱逸的樣子,高霞的話隻說了一半,有點害怕的朝後退去。現在的朱逸更像一頭野獸,一頭發瘋的野獸;他的眼中充滿了血絲,緩慢的接近著高霞,嘴角也開始流起了口水。
朱逸順著香味走去,他現在的嗅覺出奇的好。用力的抱住香味的源頭,雙手狠狠撕扯著累獒。潛意識裏覺得要占有香味,香味才能洗澡。
“逸哥哥不要這樣啊!不要啊```”高霞的反抗顯得是那麼無力,反而激起了朱逸更加瘋狂的行動。高霞被朱逸按到在地上,衣服也一件件的破掉,純潔的少女玉體遭到了瘋狂的摧殘。她流下了無助的眼淚,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貞操。
嬋娟和那個同事在天南地北的聊著,反正現在沒什麼事。聊了一會那個同事接到一個電話走了,她自己也回家了。
嬋娟打開門以後,臉色慘白的看著裏麵,不知道該怎麼說,不知道該怎麼做,大腦一片的空白。這是那個把自己視若生命的朱逸麼?這是那個對自己癡情不移的朱逸麼?一切都結束了麼?時間好象在著一刻停止了,畫麵也好象在著一刻定格了。
沒有任何的語言,嬋娟機械的關上門,朝樓上走去。每一步都是那麼艱難,好象雙腿灌了鉛一樣。她沒有輕生的念頭,也沒有任何的反映,隻是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
看著沉睡的朱逸,看著地上點點的紅色,高霞默默的穿上朱逸的衣服走了。她心碎了,不知道為什麼一向愛護自己,一向疼自己的人為什麼會這樣?這是為什麼?難道我對他多年的愛戀,多年的癡心與付出,連一句請求的話都得不到麼?
發泄過的朱逸恢複了正常,對剛才的事一無所知。他正在做夢,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自己在一個黑色的空間裏,一本書,一把傘,金光閃閃的擺在自己麵前;輕輕的拿起那本書,可那本書剛接觸到手就消失了;腦袋裏卻多了一些奇怪的話,像是一些古老的梵語,那把傘也跟著書消失了。自己不受控製的念起了那些古老的語言,不耐其煩的念了起來,仿佛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