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許在夜晚像位憨厚樸實的大哥,心係他人,字句暖人心。
魯靈和戲許二人越聊越投機,雖然有年齡差擺著,卻絲毫不影響。
在聊天中,魯靈發現,這戲許的思想其實很開放。
“許兄,我隨行備有一些酒水,不如喝上一喝?”
魯靈提議,自石碑空間取出了兩壇好酒。
“你這麼一說,我肚中的酒蟲倒是坐不住了,在咕咕叫呢!哈哈哈……”
“那倒是!那倒是!”
魯靈取出兩大碗,斟滿酒,將一碗遞至戲許身前。
“許兄,引亂先幹為敬。”
……
兩人喝得盡興,談天論地。
啾啾——
突然,陣陣涼意襲來,天空之中盡是些飛鳥。
飛鳥生得倒是怪異,長有三頭六翼,喙極鋒銳。眼球往外凸起,幾乎完全暴露在外,卻在閃爍懾人紅芒。
無盡飛鳥一行行排列,以喙往下方的魯靈等人刺來。
參天大樹經過飛鳥的尖喙皆在湮滅,粉碎,漫天飄散。
眾人皆是嚴陣以待,就欲祭出道來。
魯靈已是微醺,他嘬著牙花子,漫不經心地說著,“正愁沒有下酒菜。”
卻見得魯靈揮手,一股滔天的魔氣便自魯靈體內迸發。
滔天魔氣一部分化作護罩,將將眾人圍起。
另外一部分化作巨手,往天空極速地拍打。
隻聽一陣陣嘩啦聲,飛鳥盡數沿著護罩落在護罩外的地麵,圍作一個圈,無了生機。
魯靈催動五行之中的火術,憑空生火。
“大家不要和我客氣,盡管吃鳥肉便是,放心,管飽!”
說著魯靈就撤了護罩,以神力將一些飛鳥抓來,拔了毛便放置在火上烤。
眾人錯愕,一次危機就這般輕易地解除了?
戲許深深地看了魯靈一眼,“小兄弟,深藏不露啊!”
便是讓他來消滅這些飛鳥都要費極大的勁,而魯靈卻隻是隨手一揮,飛鳥便絕滅。
場中已經開始飄起肉香來,魯靈輕笑,卻不作答話。
“來!許兄,這些個鳥肉作下酒菜想必極好!”
魯靈將一隻已是烤熟的飛鳥遞至戲許身前。魯靈以同樣的動作呈遞,在座的人於是人手一隻飛鳥。
“喝酒!吃肉!”
魯靈自石碑空間取出了數十壇好酒,數十個大碗,悉數遞至眾人手。
“好!喝酒!吃肉!”
戲許吆喝一聲,便先行吃起肉來。眾人見狀,便也不再遲疑,把酒言歡。
這飛鳥的肉雖未有放任何佐料,卻鮮甜可口,其中孕育神性物質,是大補。
吃得場中人皆是毛孔張開、瑞霞升騰。
肉香、酒香彌久不散,似乎此處不是深山,倒像市井。
“許兄,你怎麼就不喝了?”魯靈再斟滿酒,就要讓戲許喝下。
“不勝酒力!不勝酒力!”戲許擺手,他搖搖晃晃,眼看就要摔倒。
場中頓時哄笑聲一片,一片歡喜。
“喝一碗……”
小胖子戲務鬼靈精怪,兩隻靈動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轉動,他挑起氣氛。
“喝一碗……”
“喝一碗……”
“……”
……
眾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鼓著掌,皆在慫恿戲許繼續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