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終於開口。“你當世上的人都和你一樣的愚蠢嗎?”
曾玉琢被他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著嘴唇,不說話。
黑衣人顯然不想放過她,他恨聲對他們兩個說,“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等我到那裏的時候,那裏早已經人去樓空!”
“什麼?人去樓空,那他去了哪裏?”曾玉琢驚訝的問道。
“拿著那張畫跑了。”黑衣人身旁的一個男人嘲諷的說道。
他們兩個是將這幅畫賣給那個小鎮上的一個古董店,原以為是穩穩當當的一筆交易,他們也拿了很多的錢,而曾玉琢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大的麻煩事。
隻不過,如今曾玉琢手裏確實有一些錢。
然後曾玉琢對著他說,“既然已經拿著那幅畫跑了,那就跑吧,我現在手裏有錢,可以給我們換一個好點的地方嗎?我真的受不了這樣的地方。”
“你想去哪裏?你想去住別墅嗎!”
“其實住別墅也沒什麼不可以的,誰知道我們會去住別墅,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大哥你說對不對?”如今的曾玉琢越發的沒臉沒皮。
黑衣人斜睨了他一眼,還真沒有想到這麼愚蠢的人還說了一句挺有深度的話。
也確實如此,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倒不如將兩個人,帶到熱鬧的市區,也許那裏的防範,反而是最鬆懈的。
因為現在他知道警察已經將兵力的部署都輻射到青市五百裏之外。
想來在市中心的位置,未必,就會有多大的關注。
這就好像燈下黑一樣。
他看了一眼曾玉琢,“將你的錢先收好,先不要動,誰知道哪裏有什麼貓膩。現在把你們東西整理好,我帶你們回青市,提前說好,不管以後做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否則我絕對不會饒了你們!”
黑衣人這次是真的帶了狠厲的神色,嚇得曾玉琢趕緊顫聲的保證,“放心吧,大哥,我以後肯定按照你說的做!”
一直沒說話的莊立終於開口了,“其實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我的鼓勵,曾玉琢不會下定決心將那幅畫賣了。”
莊立看事情差不多過去了,而通過兩人對話,莊立終於分析出來,這個黑衣男人顯然對曾玉琢是很看重的,也就是意味著,曾玉琢在他眼裏是有極大價值的。
至於什麼價值,莊立根本沒有興趣關注。
所以,他如今需要做的就是討乖賣好,在這時刻適當的釋放出自己的誠意。
然後,曾玉琢就會更加死心塌地跟著自己。
而他當然知道,自己在黑衣人的眼裏可有可無。
雖然他並沒有將黑衣人完全的放在眼裏,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手裏,有一條人命。
就算是以後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而且還有上次,藤原靜和曾書函差點沒死在他們倆手裏,就算沒有條人命,那些人怎麼會放過他?
唯一的出路隻能是跟在黑衣人的身邊。
然後和這個蠢女人,繼續地攪和在一起。
而曾玉琢聽到他這樣說話,感到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