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還是問他,“你剛才神色複雜,變幻莫測,你在想什麼?”
“我,我在想什麼?”藤原煜本能的跟著反問。
“是啊,我在問你呢,我問你在想什麼?”簡喻好笑。
‘啊!”藤原煜假裝才剛剛反應過來,輕笑,聲音低沉悅耳,“我再想一會見曾家夫婦的時候,我們應該說什麼。”
簡喻雖然知道他心裏想的也許不是這件事。
他心裏想的也是曾書函和他們幾個人在過去的種種糾纏。
隻不過這些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當然了,簡喻也不會逼迫他說出來。
簡喻樂了,“你說什麼?你想說什麼?這樣的事情有兩家的老人在一起商談,我們隻不過是作陪罷了,父親叫我們來的意思,就是表示他對這件事情很慎重。”
簡喻耐心的和藤原煜做著解釋。
這樣的場合是正式和很慎重的場合,女方家裏人多,就意味著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其實依照兩家的條件來講,就沒有那些普通打工族的煩惱。
不用擔心房子誰買,寫誰的名字,裝修誰花錢,車子誰花錢,還有彩禮酒席什麼的,所有這些對於他們來講,都是大問題和很煩惱的問題。
甚至因為這些事情,多少有情人最後隻能和現實妥協,而分道揚鑣。
而他們就不需要了,隻要門當戶地,隻要兩個人喜歡在一起,這上麵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嗯,你說的有道理,畢竟我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件事。”藤原煜為自己辯解著。
其實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根本就沒去想這件事。
“就是你從來沒有經曆過,可是應該也能分析出來啊。”簡喻慢條斯理的說著,她知道藤原煜心裏想的不是這個,不過她就是不想放過他。
“沒辦法,我的腦子隻要看到你,隻要距離和你不到一米的時候,就變得很笨很笨。”藤原煜語氣帶著寵溺。
他的目光再次看向簡喻,他喜歡她,真的喜歡她。
這個女子是他生命裏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因為有了她,他的人生才有了意義。
所以不管過去現在和未來,他都會將她緊緊的抓在手裏。
他要和她一直走下去,走到地老天荒。
簡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發現你最近可能是和孩子們在一起時間長了,變得油嘴滑舌,真是討打......”
“你要是舍得,你就打吧。”一邊說著,藤原煜一邊的將自己的俊顏朝著簡喻的方向湊了過去。
簡喻還真的伸出手,輕輕的在他的臉頰上拍了兩下,心裏卻不得不讚歎,藤原煜的皮膚好像牛奶一般的滑嫩,雖然自己的也不差,可是自己是女人啊。
藤原煜在簡喻的手指還沒放下來的時候,順勢側過自己的唇角在簡喻的青蔥玉指上輕吻了一下,惹得簡喻癢癢的直笑。
於是兩個人在車裏真的就打情罵俏起來。
因為此時已經是紅燈了,藤原煜修長如玉的雙手,扣在方向盤上,輕輕地彈動著,就好像在彈奏著藤氏別墅裏那架鋼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