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隻能先在這裏等幾天再說了。
她將大門和房門牢牢的鎖好,好在冰箱裏還有食物,但是這裏顯然也不是久留之地。
萬一調查到她私下的那些男友肯定會知道這個地方。
不過,她還是嘴角掛著冷笑,假如那些男人還想在墨爾本混下去的話,和自己的這些私密事估計沒人敢說出來。
她稍稍的放了心,將自己摔在了大床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卻忽然的悲從心來。
在昨天之前,她還是曾家的大小姐,剛和老爸老媽旅行歸來。
如今怎麼就一切都變樣了呢。
都怪那個曾書函和藤原靜,如果不是他們的到來,這一切的平靜怎麼會打破呢。
還有江映月,既然事情已經都做下了,那就應該保守秘密到死。
為什麼要說出來?
如果她不說出來,現在也依然過著肆意飛揚的幸福生活。
她恨得牙關緊咬,恨得死死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與此同時位於墨爾本的薄家醫院。
這個時候曾玄澤接到了管家的電話,電話裏,管家告訴他警察來過了。
不過他又接著說,“老爺,你還是回來一趟吧,剛才我看大小姐拖著行李箱急匆匆的去了你的書房,還有夫人的臥室,然後又急匆匆的出來,她說去老爺子那兒住幾天,可是我覺得好像不對。”
老管家的聲音裏有著遲疑和擔心。
他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因為從昨天之後,曾玄澤和曾夫人就沒回來。
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聽到這裏的曾玄澤早就明白了。
這曾玉琢肯定是去拿什麼東西了。
他一拳捶在了牆上,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為什麼?
這是為什麼?
他沒有做錯什麼事情,老天為什麼要懲罰他。
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這樣可怕呢。
是他無能,是他沒有教好這個孩子,這都是他的錯。
如今的他還不能離開這裏回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要在這裏等著手術結果,這是他的責任。
考慮了一下,他揉了揉額頭,低聲的和曾夫人將剛才老管家告訴他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他也並不想瞞著。
這也沒什麼可瞞著的。
他真沒有想到,怎麼一轉眼之間這個孩子就會變成這樣。
將藤原靜推下了樓梯,不但不敢去承擔責任,反而逃之夭夭,然後又跑去了家裏翻東西。
匆匆忙忙的提著箱子要去跑路。
為什麼就敢做不敢當呢?
這麼多年他沒有這樣教導過她呀,他一直教她頂天立地做人,好好的做人,做事情要有責任心,要敢作敢當,就是女孩子,也是一樣如此要求的。
可是,如今的所作所為,竟然將他的臉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這讓他情何以堪?
而曾夫人的臉色也是青白交加,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孩子為什麼跑到他們的臥室裏去。
去做什麼?
也許,是想留什麼口信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