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喻在聽到藤原煜的話以後,也不再說話,因為她能夠體會到薄言希的那種感覺。
“言希,你這七年都是怎麼過來的?”簡喻看著薄言希比起七年多以前憔悴並且變了許多的模樣,心裏就一陣翻騰。
曾經的他是高高在上的薄家大少,現在卻落得如此境地,連想要跟自己的父母朋友相認都不可以。
簡喻不敢想象,他究竟是怎麼樣孤獨的挺過了七年的時光。
聽出了簡喻的擔心和心疼,薄言希這一次倒是沒有隱瞞,將七年來發生的事情,都挑重點,和簡喻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些。
他現在已經打定主意,要和薄軒從正麵對上了,當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
簡喻聽完薄言希的描述,隻感覺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抽著疼。
“好了,不要再糾結以前的事情了,我們要過的,是以後。”
“嗯。”簡喻重重地點了點頭,用手背將眼淚擦幹。
他們又寒暄了幾句,但是薄言希的心情一直糾結在喬治發給他的信息上,所以就連說話都顯得有些敷衍。
他的視線在簡喻和藤原煜的身上掃視了一圈,沉聲說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們說。”
聽著他這麼嚴肅的語氣,藤原煜和簡喻不禁對視了一眼,而後雙雙點頭,說道:“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
“我得到一個消息,說薄軒將要利用莊立來監督你們。”
“莊立?”藤原煜微微蹙眉:“就是我姐以前的未婚夫,被我們退婚的那個?”
“沒錯,就是他!”薄言希沉聲說道:“這個人城府很深,而且總愛耍一些小聰明,所以你們還是得小心一些。”
藤原煜笑道:“他隻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還不值得被我放在眼裏,不用擔心!”
話雖然這樣說,但其實藤原煜心裏已經警惕了起來。
以他對薄軒為數不多的了解,他並不是一個會做無用功的人,而且也不會在明知道莊立不可能從他這裏得到任何的情況下,還要讓莊立當他的眼線。
這背後,肯定還有著更深層次的算計。
藤原煜又看了薄言希一眼,發現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一副凝重的的神色,絲毫沒有鬆懈,便忍不住問道:“言希,除了這件事之外,你還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薄軒已經將自己的主要勢力都派往了華國。他恐怕知道了我還沒死,所以這一次,估計是在醞釀著一個更大的陰謀。”
聽到薄言希的這句話,藤原煜和簡喻的內心都極為震驚。
薄軒在法國的時候,都足以讓他們應接不暇,如果他再將自己的主力軍派往華國,那是不是就是說,這一次,他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對他們一網打盡了?
藤原煜眉頭深鎖,盯著藤原煜問道:“這件事,你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