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香蕉皮和冰淇淋盒紛紛的向她砸了過來。
“砸死她,臭婊子,勾引人家未婚夫不滿足,還勾引人家未婚夫的哥哥,真是天生的賤貨,打死她都不冤。”
“打死你,叫你犯賤,做了醜事還敢出門,真是不要臉……”
簡喻拚命的掙紮著,眼睛裏都是憤怒的火光,她說不出話,也發不出聲。
隻有喉嚨嗚嗚作響著,仿佛是一頭瘋狂的野獸。
讓抓著她的兩個保鏢都感到有些恐懼。
她被砸的感覺不到疼痛,隻是不停的掙紮著。
眼前都是不屑和嘲笑還有冷漠的眼神。
簡喻隻是用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安雲馨。
她想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骨……喝了她的血……
“好了,好了,別砸了,在砸就出人命了。”一個男人在旁邊實在看不下去了,忙攔著:“你們可以報警,讓警察處理就好,何必自己手裏沾上血呢?”
“不行,這種就愛插足的小三,就應該讓她嚐嚐苦頭,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勾引人……”
“算了,放過她吧,不要這樣了,我不怪她的,她也是有苦衷的。”安雲馨一邊說,一邊掉著眼淚:“不要打了,她肯定是有苦衷的!”
一邊勸人不要打,一邊害怕的流著眼淚,還口口聲聲理解她,這讓周圍的幾個人更義憤填膺了。
而簡喻仿佛沒有知覺一般,依然死死的盯著安雲馨,她忽然就真的害怕起來,此時的簡喻一身狼狽,可是眼神卻好像來自地獄的惡鬼一般。
她轉過頭,不敢再看,卻突然發現腳下有個啤酒瓶子,她悄悄地將酒瓶子踢出去。
正好滾到一個叫囂的最歡的女人身邊。
她彎下腰,撿起酒瓶子,高高舉起來,就向簡喻砸去。
而簡喻被人抓著,根本躲不開,她的喉嚨發出撕拉拉的聲音,還是用那種可怕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安雲馨。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高大的人影擋在簡喻的身前。
砰的一聲,酒瓶炸開,玻璃碎屑濺的到處都是,驚叫聲過後,就是死寂一片。
眼前有黑影擋住了簡喻的視線,她抬起頭,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
藤原煜站在簡喻的麵前,抱著她,而他的肩膀處,從白襯衫下迅速的滲出一片鮮血。
藤原煜的臉色很蒼白,但是絕不是疼得,而是被簡喻氣得。
“是讓你亂跑的?”他站在她麵前吼著,這個傻女人,知不知道發現她不見了,自己差點沒被她嚇死。
簡喻回過神來,踮起腳尖,看著他的肩膀,那裏好像還有碎玻璃片,血還在流著,簡喻有些害怕了。
藤原煜狠狠的瞪向四周,看著圍觀的人:“我記住你們了,敢惹我藤原煜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他的目光冰冷的可怕,而且氣場極大,把那幾個人嚇得後退好幾步。
兩個保鏢也被震懾到,不由自主的的鬆開了手。
安雲馨一點點的退著,她真的害怕了,她太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了。
無情起來是連親生父親也敢對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