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藝喬裝來到人海中,看見心不在焉的陸佑年在尋找他的身影,差點被人撞倒在地,他心急地走過去接住陸佑年。
“年年,小心。”
“陳藝。”
陸佑年聽著他的聲音認出了陳藝,陸佑年現在滿腦子都是他的身上滿是傷痕,所以內心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所以才會不顧其他從樓上下來。
陳藝:“我們先回房間。”
陳藝拉著路佑年的手走,人群中好似有人認出他來。
“陳藝,是陳藝。”
幸好他們走得快,幸好保安在他們離開後,及時的堵住通往二樓的樓梯,不然不敢想象還會發生什麼。
他們回到房間時,剛好易老板從右邊的房間離開,聽到了隔壁專屬陳藝的包間的動靜,他不禁感慨。
“唉,這群小年輕。”
陸佑年趁陳藝一個不注意將他翻過身,禁錮他的雙手,然後把門邊燈的開關打開,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完全消失,將陳藝身上僅剩一件的襯衫扒開,像一個充滿怨氣的小媳婦。
陳藝:“沒想年年現在也是練家子啊,不過年年你會不會有點過於著急了。”
陸佑年不理會他的調侃,當看見他的背上的傷痕,有鞭子的抽傷,打架的淤青,甚至還有煙頭的燙傷,陸佑年想要發泄的內心像是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他不知道陳藝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覺得這一定很痛苦,陳藝雖然沒和他一樣生在錦衣玉食,父母疼愛的家庭,但這些遭遇也不該發生在他的身上。
陸佑年以為分手以後,陳藝一定會過的很瀟灑,至少身邊美女如雲,可事實卻不是這樣,他呆愣原地,到底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知道的呢?
陳藝轉過身,尷尬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啦,都過去了。”
聽著他輕描淡寫,毫不在意的樣子,心裏莫名的心疼,眼淚嘩啦嘩啦一個勁地往下流,然後緊緊地抱住了他,陳藝比他高半個頭,他隻能將頭埋在陳藝的頸肩,有點像是陳藝在安慰他。
確實陳藝也安慰他了,用手在他的背上輕輕地拍,對他輕聲說道:“好了,年年,不哭了,你不是說以前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嗎?”
陸佑年見他這個時候還在嬉皮笑臉的,突然覺得他好煩,但又不忍心說他,哭著搖頭道:“嗚嗚嗚,我不”
陳藝第一次感受到陸佑年的撒嬌,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
“那我可就要抱你了。”
還沒等陸佑年反應過來,陳藝將他打橫抱起。
“陳藝,你幹嘛。”
“不是說了,抱你呀。”
陳藝將他抱著走到沙發上,坐下後也沒把他放下來,而是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細聲細語地對他說:“年年,你知道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這麼做了。”
陸佑年忽然覺得他們之間有些曖昧了,想要從他的腿上下來,可陳藝不肯。
“乖,別動。”
陸佑年也不聽,掙紮地下來,然後坐在他的旁邊,“正事還沒說,你不是要交代你在國外發生了什麼嗎?現在可以說了吧。”
陳藝見他還是拒絕他,也沒有心急,而是讓人拿酒過來,這次他沒有隻拿自己的,準備了兩個酒杯。
“我先告訴你,我為什麼要去國外的吧。”
他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麼會和你分手然後立馬就出國了嗎?”
“其實,你的父親找過我一回,不隻是我,還有幾個當時一直追求你的人,他說我們都不應該糾纏你,說我們不該出現在你的麵前,可我偏不信,我偏要和你在一起,再後來我的媽媽生了一場很大的病,我沒辦法我隻能去求你的父親,媽媽的病需要到國外治療。”
“當時你的父親也很快就答應了我們,可前提是在這個期間我不能夠和你聯係,並和你斷絕一切往來,他害怕我的事情會連累你。”
陸佑年不明所以看著他,“這怎麼會是連累我呢?”
陳藝;“是啊,怎麼會連累你呢,我當時也以為這隻是為了讓我離開你的說辭罷了。”
“可我在國外的這幾年,我發現並不是,他們早已盯上了陸家在大陸的實力,讓我和你斷絕聯係,隻是怕你會去國外被他們盯上罷了。”
“年年,你的父親真的很愛很愛你。”
陸佑年:“他們?!他們是誰?”
陳藝:“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他們是因為要盜取國家機密文件才盯上陸氏的,你的父親也正是為此焦頭爛額。”
陸佑年:“我爸怎麼都不和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陳藝:“這也不能怪他,你記得你原本應該是選擇商學院的,可是後來你選擇了傳媒學院,也許你的父親為了保護你也就不和你說了。”
陸佑年心想,也許是他太任性了,讓父親覺得他不能夠麵對這一切,所以才瞞著他的,可是他也是家裏的一份子啊,他也可以幫助家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