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你的意思是我們不用解散生存者傭兵團?”蕭強沒有和買拉說過這個事,聽到蕭強這麼說,不由興奮的望著蕭強。要知道生存者傭兵團可是買拉一手打造起來的,他很舍不得就這麼將生存者傭兵團徹底解除。
“哈哈,當然不用解散。”蕭強笑嗬嗬的說道:“買拉還是生存者傭兵團的團長,你們還是生存者傭兵團的團員,我隻不過是在有限的條件中給予你們無限的支持”
“哦,我明白了”聽著蕭強的話,買拉興奮的叫道:“強哥的意思是鬼盟在暗,生存者在明??”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蕭強點點頭,望著買拉說道:“買拉,有足夠的人手,足夠的資金,你有把握將生存者傭兵團打造成最強傭兵團麼?”
“有,強哥”買拉狠狠的點點頭,他的夢想就是將生存者傭兵團打造成最強傭兵團
“那你有把握成為火星執政傭兵團麼?”蕭強再度望著買拉。
“有強哥”聽到這句話,買拉不由狠狠的點點頭,他曾經對蕭強說過,他很想將生存者傭兵團打造成火星執政傭兵團
“好,我期待你的成功”蕭強拍拍買拉的肩膀,掃視著其他生存者傭兵團的傭兵,朗聲說道:“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們要做的隻有一件事,提高自己的實力我會讓他來訓練你們,你們必須無條件無從他的一切命令如果你們不服他,隻需要將他徹底擊敗就可以順便說一下,他是一名特級機師”
特級機師?買拉等人或驚駭或‘迷’‘惑’的望著程智星,不知道什麼是特級機師。驚駭的是買拉,作為生存者傭兵團的團長,買拉知道在廣為人知的三流九級機師的實力劃分基礎上,還有超越一流九級機師的存在其中,買拉就聽說過特級機師
“團長,特級機師是什麼?”一名不明所以的傭兵悄聲詢問著買拉。
“能夠將一流九級機師秒殺的強者”買拉一句話,讓眾傭兵紛紛驚愕如果程智星是特級機師的話,那麼蕭強呢?他已經達到什麼樣的境界呢??
想到自己被特級機師訓練,眾生存者傭兵的心情陡然‘激’動起來。隻不過他們並不知道,蕭強看向這些傭兵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憐憫。菊爆的傳說,又將在火星上開展
蕭強指著程智星對著眾傭兵說道:“實力,就是一切,而強大的實力就是發展的基礎和根本如果你們想要擁有強大的實力,那麼就必須認真服從他的命令,服從他的訓練你們,可以做到麼?”
“可以”買拉等人轟然應聲,同時目光灼熱的望著程智星。
“好,希望你們能夠記住你們的說過的話到時候誰要是想著退出訓練或者不訓練,可就不怪我不講情麵”蕭強凝重的掃視著每一位生生存者傭兵,沉聲說道:“那麼,從明天開始,你們就將接受他的訓練”
“是,強哥”包括買拉在內的每一位傭兵都欣然應聲,一個個眼神熾熱的望著程智星。看到傭兵們這副模樣,蕭強心底暗暗發笑,希望在明天之後還能看到他們這樣熾熱的眼神。
……
火星,火雲城,某處。
一位麵‘色’清爽,皮膚白皙的黑發男子輕輕的撫摩著自己‘腿’上的黑貓,總體看上去年紀大概有著三十歲左右,狹小的眼睛不時放出亮猜,歪著腦袋聆聽著下麵的人的彙報。
第九清掃大隊遭遇強敵,隊長章浩然身隕
“你確定那是蕭強?被稱為拆卸帝的蕭強?”黑發男子的聲音很甜,讓人聽著如沐浴‘春’風一般。低沉而夾雜著一絲磁‘性’,沉穩而讓人感覺到厚重。
“是,魁首我絕對沒看錯,的確是被稱為拆卸帝的蕭強……他,他真的太厲害了”這名機師正是逃回自由聯盟的第九清掃大隊的成員,想起蕭強猶如殺神一般的舉止,他不由的顫聲道:“隊長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蕭強擊中蕭強的攻擊速度真太快了”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被稱為魁首的黑發男子‘摸’著黑貓,喃喃說道:“蕭強?拆卸帝?嗬嗬,有意思……沒想到你會出現在火星?難道你也不甘寂寞,想要在‘亂’世中獲得你想要的權利麼?嘿嘿……很久沒動手了,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
地球聯盟軍部總部。
“蕭強又出現在火星?哼,他跑的倒‘挺’勤快的……火星現在是九大行政星球中最為‘混’‘亂’的一個星球,在這顆行政星球上已經存在著自由聯盟這個想要獨立於地球聯盟的組織,不知道這個蕭強跑到火星上究竟是為什麼。”張奇通翻看著來自火星的情報,輕聲說道:“莫不是蕭強背後的勢力就是自由聯盟?”
“不一定,蕭強從地球出發,先是出現在冥王星,然後是月球,現在是火星……很難確定他究竟是哪一方的勢力不過,據說蕭強最先出現在地球聯盟的蹤跡就是在火星,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克裏夫說道:“那麼,現在我們怎麼辦?立刻派人前去接觸蕭強麼?”
“不,不用先暫時不用,讓情報員密切關注一段時間再說。”羅勃遜嘴角一裂,笑道:“如果蕭強是自由聯盟的人,那麼就不用接觸了,自由聯盟的心思,大家都知道。如果蕭強不是自由聯盟的人,而他出現在自由聯盟這個畸形的組織麵前,恐怕會上演一出好戲,我們先看戲,再辦事。”
“好”李林森重重點點頭,“我讚同羅勃遜的提議,先看戲,再辦事”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先看戲,再辦事吧。”陳威也點著頭,五位軍部大佬相互對視一眼,隨即微微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
此時此刻,蕭強和溫蒂已經開始前往克魯丁斯所說的進入空間‘混’沌器的地點。當蕭強和溫蒂來到克魯丁斯說的地點時,兩人不由麵麵相窺,眼中都充滿了驚疑不定的神‘色’,同時也暗暗戒備起來。
這裏,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