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浴室,裏麵空間很大,算是個室內的巨大浴池。
律爵的浴池設計的很有霸氣,形狀接近正方形,池深大概隻有半米左右,浴池的三麵靠牆,牆壁上都各鑲了兩個龍頭,從龍頭的嘴裏不斷的向浴池裏注水,因為是夜晚,浴室內還放了四顆拳頭大小的極品夜明珠以供照明用。
在朦朧的光線中,感覺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律爵將夏依然抱進浴池,自己也跟著進來,他不斷的網她身上撲著冷水,想要降低她身上因為藥力而急速升高的體溫。
“唔……好涼……好舒服……”夏依然不斷的將自己的身子沉進水裏,留下隻剩個頭在外麵呼吸,此刻的她對這池的水欲罷不能。
“感覺好多了嗎?”律爵在旁邊邊撲水邊問到。
他也渾身濕透了,一身黑色衣服也在先前被夏依然扯的七零八落,胸前更是露出一大塊結實的胸膛,原本的紅色發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一頭的長發就這麼披散了開,還有幾束發絲也被水打濕了,正在滴答滴答的滴著水珠。
深邃有神的眼睛專注的望著正在水裏散熱的夏依然,此刻她的那身白色衣物也正緊緊的貼在她的嬌軀上,迷人的曲線更是一覽無餘。
律爵不禁對自己苦笑一個,隻希望這場酷刑快點結束吧。
“唔——”夏依然忽然捂著胸口痛苦的呻吟出聲。
“怎麼了?”他緊張的俯下身子去檢查。
發現夏依然胸前居然還有一根不易發現的細小銀針。
原來先前不過是迷藥,真正的‘春藥’是這根銀針。
現在,他隻想到一個辦法,就是必須用嘴將那根根針給吸出來,別無他法。
律爵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一下心神和浮躁的情緒,輕輕用手托起夏依然的腰,她痛苦的在他懷裏扭動著。
“乖,一會就不疼了,別動,我幫你把針吸出來。”他輕聲安撫著神誌尚不清楚的暗隱,一隻手摟緊她的腰防止被她掙脫了去,而另一隻手便來到她的胸口處。
“對不起……”律爵低聲說,話音剛落,單手用力的一扯。
“嘶~!”
在她的胸口處將衣服嘶了一個大口字,露出了她大半雪白的胸脯。
夏依然在他懷裏不安的扭動著,律爵將她壓向浴池的邊緣,單手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把她捆在浴池邊壁與自己的胸膛之間,讓她無法掙紮。
他準確的找到胸口處那中了銀針的地方,沒有多想,俯身低頭去吸允。
“唔~!嗯……疼……”她吃痛的皺眉低語,不停的動著就想要掙脫出來。
律爵不得以用雙手將她固定住,頭依然埋在她的胸前,整個人都壓在了夏依然的身上。
這個肢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幸好這個時候沒有人會闖進來,否則……
好一會之後,律爵終於將那根做怪的小銀針吸了出來。
呼~!真是該死,他就是批一天的奏章也沒這麼累過!
夏依然在他懷中也安靜了許多,但是體溫卻還是有那麼高,也許是她體內還有殘留的藥性吧,律爵抱著她,繼續不斷的往她身上撲水。
“……”她無意識的低喃了句什麼,律爵沒有聽清楚。
“你說什麼?”他下意識的湊上前去,想聽的真切一些。
夏依然則眼神朦朧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她麵上那不一般紅潮還未退去,腦子裏就是一團糨糊,什麼都不知道,目光沒有焦距的停留在眼前這張熟悉的俊顏上。
“好點了嗎?”律爵擔憂的看著忽然安靜下來的人兒,她怎麼忽然就這麼發起呆來了?
“你……”他還想問什麼,剛說了一個字卻忽然被她的唇堵住了他接下去的話。
暗隱閉著眼,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吻住他的嘴,技巧生嫩的挑逗著,她將自己身子的重量,重重的壓向他,迫使他不得不摟住她,以防止兩人都跌入浴池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