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金秋暗想今天那湯,作料很特殊,不過看似不錯。打開一瓶牛奶倒進杯子抿了一小口,其實當初要是不加那個作料很可能過不了,家中沒有人,摸了摸身上的傷,想著那些小太妹說的話,苦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奶跑到涼台吹著冷風,那點點星光暗淡的就如自己的心,黑色慢慢湧來,心中的黑潮也慢慢湧動,偶爾閃過一道流星,金秋閉著眼睛像流星許願:我沒有別的願望,最簡單的就是能夠開開心心的談一場戀愛,就當是給我慘白,無力的青春一個交代,給我生命添上一絲光輝。
過程永遠是漫長的,道路永遠是艱辛的。幸福永遠是短暫的,就如著流星,剛才還在你麵前如今已經消失在那黑暗的天邊,沒有一絲痕跡,仿佛不曾來過,一切都是幻覺,可是它真的來過隻是沒有把握住而已,幸福擺在你麵前沒有抓住時留下的未曾不是惋惜呢?
手機在夜空中顫動發出微藍的光芒,金秋遲疑了一下接聽了電話。
“您好,葉小姐嗎?”
“你好,我是。”
“少爺肚子疼,今天就喝了您一碗湯。”
“啊!沒那麼巧吧?我給他喝得是湯不是毒啊!怎麼會肚子疼呢?”說這句話時金秋聲音有一絲絲顫抖,畢竟裏麵加了特殊的作料。葉父恰好剛回來,聽見金秋說誰肚子疼,仔細一聽是莫言,嚇得鞋也沒換,衝了進來,金秋打完了電話拉過來嗬斥了一番,金秋麵無表情,對於他的疑問,不屑置辯。
“現在你立刻去請罪去。”
“什麼?請罪?嗬嗬,你以為你是在古代啊!需要負荊請罪嗎?”
“的確,給我負荊請罪去,這是個不錯的方法,興許有效!”
金秋嘴角抽動,開個玩笑不必當真吧,要是背個柴火當著眾多人的麵匍匐在他腳下低聲下氣的求他饒了自己,然後他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讓自己顏麵無存?這未免也太假了吧!誰知葉父就沒開玩笑真的去拿了些柴火找了個繩子讓金秋背上。剛好葉母回來了,看見女兒這個樣子不免有些吃驚。聽了葉父在一旁添油加醋把沒事的事說成大事,搞得葉母緊張兮兮,趕忙從房間拿出一係列化妝品,把金秋按在她的胸脯下麵,哭著說:
“金秋啊!你要好好打扮,否則真的咱們家就完了啊!莫家可是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任務,提名就能讓人聞風喪膽了!”
用著自己的化妝品在原本標誌的臉上七摸八摸的搞成一個‘大花貓’惹得葉父在一旁笑了出來。金秋一動臉上的粉就能掉上幾層,沒辦法葉母隻能不讓她動,打了一個出租車將她送往莫家。
“站住,你誰啊?”
“葉金秋?”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