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漠一句話,眾人都在疑心,莫非成禦王爺想要娶的女子是別人的王妃?
“啟稟皇上,她並不能算是安逸王爺的妃子,當日安逸王爺迎娶她之時,兩人並未拜堂,所以不能算是成親。”滄夜道。
“本王與王妃的婚事是由我父皇下旨賜婚的,就算沒有拜堂,她也是我安逸王的王妃。”滄夜的話讓封天漠的臉色,她略帶惱意地說道。
“不巧的是,本王與悠兒的婚事也是由皇上下旨賜婚的,悠兒昨日便從太傅府出嫁,若非王爺從中作梗,我與悠兒已經完成了婚事。”滄夜臉色蒼白歸蒼白,但是氣勢一點兒也不弱。
很好,兩人各有一道聖旨,而且還都有一個進行了一半的婚禮。
“成禦王爺莫要忘了,本王的王妃是北辰國的人,天佑國的聖旨對於她並沒有用。”封天漠向滄夜投去挑釁的目光。
“誰說悠兒是北辰國的人呢?她如今是我天佑國當朝太傅的義女,是我天佑的子民。”滄夜當即回敬了封天漠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
這兩人一來二去的,火花四濺,硝煙彌漫。
作為天佑國的子民,在場的其他人自然是向著滄夜的,上次一戰,他們對於北辰的怒火還未消。
滄瀾允忽然笑了,有些溫柔地笑了,看得洛銘悠一震,這個男人為什麼在這樣的情況還笑得這麼溫柔。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滄瀾允看著洛銘悠,封天漠和滄夜三人,“安逸王妃確實是一代佳人,也難怪安逸王爺和成禦王爺雙雙為她傾心。”
“多謝皇上謬讚,這‘一代佳人’之說臣妾受之有愧。”洛銘悠道,一代佳人?那他知不知道曾經也有一個佳人因為他而流幹了眼淚呢?
“兩個男子皆是當世之才,不知道這件事你是怎麼看的呢?”滄瀾允這話是對著洛銘悠說的,因為關於洛銘悠的身份產生了爭議,所以他也隻是稱洛銘悠為“你”。
“一女不事二夫,臣妾早已嫁給安逸王爺,不管有沒有拜堂,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這一世,臣妾生是安逸王府的人,死是安逸王府的鬼!”洛銘悠一字一句,堅定無比地說道。
洛銘悠的話好似一把把鋒利的劍刃直直地插入滄夜的胸口。
滄瀾允看了洛銘悠好一會兒,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好一陣,他才開口道:“安逸王爺與安逸王妃鶼鰈情深,可喜可賀,今晚朕在禦花園中備下酒菜,宴請兩位,今日還請兩位先到宮外行宮稍作休息。”
“多謝皇上,本王與王妃卻之不恭。”封天漠道。
封天漠嘴上是應道,但是心裏卻十分清楚,這行宮就是變相的軟禁,而這宴會恐怕要是鴻門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