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既然喜歡,那本王就取來給王妃收藏便是,他們的手腳能夠成為王妃的藏品,是他們的榮幸。”封天漠作勢就要起身動手。
“爺,等等啦。”洛銘悠及時攔住了封天漠,“直接砍下來多不好,血淋淋的,奴家不喜歡,拿回去都不方便,不如先將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的血給放幹了,就像心玲妹妹一樣,然後再砍下他們的手腳。”
“王妃所言極是,隻是要從哪裏開始放血呢?”封天漠詢問洛銘悠。
洛銘悠的食指磨著下巴,思索著道:“若是像心玲妹妹那樣全身上下砍那麼多刀再把血放幹未免太麻煩了;要是隻砍一刀,砍在脖子上太沒有創意;砍在肚子上流的血又不多,還會把腸子給弄出來,不可不可;如果在胸口上刺上一刀,奴家聽說,如果動手的人手法足夠高超,會讓胸口的血狂流不止,而人又不會馬上死去。”
“既然王妃喜歡胸口,那麼就在胸口上刺一刀。”封天漠寵溺地說道,他好奇的是,他的小王妃從哪裏學來的這麼多的說辭的。
“不要,不要殺我!我是你姐姐,你們殺我就是天理難容的!”洛銘燕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我親愛的姐姐,當初你在外麵造謠壞我聲譽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是你的妹妹呢?”洛銘悠嬌笑著看著洛銘燕,這個時候記起她是她姐姐了?早幹嘛去了!
“都過去那麼久的事了,妹妹又何必再提呢?妹妹怎能如此小心眼,與自己的姐姐斤斤計較!”洛銘燕指控道。
斤斤計較?洛銘悠撇撇嘴,轉而將臉埋進了封天漠的懷裏,“爺,太子妃娘娘說奴家心眼小,奴家……”洛銘悠的聲音聽起來又嗲又委屈。
封天漠輕拍洛銘悠的背脊,“王妃莫怕,本王對於欺負了本王女人的人一向都不會輕饒的。”
“呲!”地一聲,洛銘燕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道傷口。
“叮!”地一聲,封天啟的手掌被一支珠釵釘在了床柱上。
因為床邊的梳妝台上擺放著的一支珠釵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飛起,在洛銘燕的脖子上劃下一道血痕,傷口不深,不足以致命。
而後珠釵又刺入了封天啟的手掌,並將他的手掌釘在了他身邊的床柱上。
封天漠人未動,僅憑內力淩空操控了珠釵。
不用手,單憑一股無形的內力便可以操縱,封天漠的功力,竟是這般爐火純青。
洛銘燕隻覺得脖子上一涼,隨機而來的是一陣疼痛,她用手一摸,脖子上已經染血,嚇得她身體開始發抖,卻不敢叫出聲來。
洛銘悠看著被嚇得不輕的封天啟和洛銘燕,微微歎息,她和漠今天並不打算要這兩人的命,不是他們太善良,也不是他們怕惹事,是有些人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爺,奴家沒興致了,這太子妃的叫聲太過刺耳了,太子殿下的這個樣子還醜了,奴家想回家了,奴家想要回去伺候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