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收拾殘局(1 / 2)

三天之後,苻家是一片繁榮景象,小姐們是各個彩衣闌珊,打扮的花枝招展,少爺們是各個風流倜儻,英俊不凡,丫頭們和夥計們皆是忙上忙下,不亦樂乎。你要隨便拉個人問,今天這是怎麼了,那可是被人想怪物一樣看上幾眼,然後喜慶跟您說:“今天是苻家老祖宗,他老人家八十大壽,附近好幾座城的官員都來賀壽呢。”

苻家的老祖宗是端坐高台首席,苻衛和各大城主分列次席。台下不時有人舉杯,尊拜高台,高喝老祖宗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苻義在台下像家中其他公子一般,陪著客人們喝酒,穿梭在酒桌之中,鵲兒如影隨形的服侍著,隻是她覺得今天的苻義有些不對勁,不是,是自上次取簪回來,就一直這樣,雖然極力掩飾,但是做為苻義的貼身丫鬟,還是能看出一點端倪。再加上那天正好有出了那件奇怪的事,說是什麼捉拿番軍奸細,鵲兒就稍顯懷疑,幾件事情串聯起來,絕對是一樁不同尋常的大事。但是作為仆人們,要守本分,這種事情還是裝傻充愣為好。隻是苻義一直這樣,鵲兒實在有些擔心。這時的苻義自然是不知道鵲兒的心思,他人雖然在這裏快意行酒,但心卻一團糟。行完一圈以後,一個人就找個稍微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在那裏愣神起來。過了一晌午,老祖宗由苻衛牽著,緩緩站了起來,樂嗬嗬的說道:“諸位!”老祖宗頓了頓,“先謝過各位,今天給我老婆子這個臉麵,可是人老了,不勝酒力,要回去歇歇,你們在這,有各位公子們陪著,好好樂樂,大家開心點,開心點。”

“恭送老祖宗。“

就這樣苻衛就這樣把老祖宗緩緩地牽出了大院,來到了右閣,徑直去了一處偏廳裏,老管家早已在這侯了多時了,恭敬地把門帶了,自己繼續侯在外麵。苻衛把老祖宗攙到太師椅上,遞了一壺茶去,便乖乖的侯在一旁,老祖宗喝完茶,不著痕跡的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誰知“哐當”一聲,那太師椅後的壽字文房竟開出一密道,老祖宗加快步伐,走進了密道中,而之後那文房又關了上,一切恢複如初,偏廳中就隻剩苻衛在原地侯著。

老祖宗自從進了密道,那步伐是越來越快,大約走了一盞茶的功夫,來到了一道石門前,隻見她從頭上拿出一根銀簪,通體渾圓,隻是前端有幾處有鋸齒般的鑿痕。她拿著此簪,往石門上一處凹槽,這麼一插一轉,那石門便自個打了開來。裏麵站著些許人皆是警惕向石門外望去,待看清是老祖宗,皆緩了下來,就要拜禮,老祖宗一揮手:“都什麼時候了,禮數什麼的就免了吧,我兒現在怎麼樣了?”

隻見石門之後,是一個偌大的天然洞穴,洞壁上有一巨大法陣,天頂中央是一巨大的鬼神,而洞穴地上也是一巨大法陣,中心是一人型圖案,而端坐在這人型圖案之上,赫然是剛才在偏廳候著的苻衛。此時的苻衛是麵色蒼白,經脈突出,不斷有血液從身體各處緩緩地流出,在由地上法陣向壁上鬼神圖案彙聚,此景真是駭人異常、

“老祖宗,無需著急了,現在城主隻是氣血虛弱而已。剛才各位長老從其身上各出**,將城主逆行的氣血連同反噬之力一同逼了出來,現在這樣子隻是順通氣血。不得已而為之。”立民躬身稟報道。

“唉,沒事就好,還有多久才能完全的講逆行氣血全部逼出。”

“大概還有一個時辰。”

“城主他還能撐得住麼?”

一旁老者站了出來,“城主自幼研習上古秘法,錘煉筋骨,增強血液,到現在已達駭人地步,撐到最後應該是沒有問題。”

“那就好,各位長老聽令,最後時刻更不能鬆懈,事關遠東郡安危,護住法陣,保護好城主,不得離開密室半步,違令者,斬!“

“是!“一夥人抖擻精神,更加警戒起來。

“立民,你來一下,我問你話。“

立民應了一聲,趕緊跑了過來,“老祖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