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遠東郡(1 / 2)

液體滴在皮膚上的濕潤感,“原來我哭了……”

身體的虛弱感“…這是哪?周圍怎麼這麼黑啊,我到底在哪?我沒死,怎麼還有別的聲音。”席義奮力地去聽外界的點點聲音。

突然一聲近乎野獸般咆哮:“幽蘭!”

接著哭聲一片,“四姨”“四姐!”“四娘!“啜泣不斷

“這是什麼地方,我到底在哪?!!!”

床前一個高大的男子,抱著一個柔弱的女子,在他懷裏已然沒了氣息。大漢不能自己的全身不住的顫抖著

“衛,克製啊!還有孩子……”一個老者輕輕地按住大漢的肩,說道。

“三叔……”大漢轉過來臉龐,一雙虎眼已然通紅,血淚即將湧出一般。手指深深地扣進女子的皮膚裏,像這樣可以把她拉回來一樣。

“幽蘭!!!!”

紙錢漫天,在小小的遠東郡,一行送葬隊伍緩緩地行進在街道上,悲傷地氣氛彌漫在整個城鎮。路旁,隊伍裏不時有人忍不住哭泣起來。而站在在最前麵的漢子竟未流一滴眼淚,他步伐穩健行進在隊伍前頭,眼神飄忽看向遠方,但是隱約有一點強烈的光在眼中閃耀

“二爸這是怎麼了?”一個小不點,大大純純的眼睛裏擒著汪汪淚水,問道

“可能是傷心過度了,昨晚四爸在靈堂裏跟四媽的屍體說了一夜的話,像瘋子一樣。”站在他旁邊的魁梧青年答道。

“哼,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呢,心裏不知道怎麼想的?”旁邊一個幹瘦漢子冷哼道

“二爸還不需要你這種人在這裏嚼舌頭!”青年怒道

“哼!看著吧”幹瘦漢子不屑地說道

“覺群,我知道你對老太爺把族長的位子傳給覺衛一直心存芥蒂。但是看在幽蘭他屍骨未寒的份上,都安分點吧!”旁邊快步走來一個中年模樣的人,低聲說道

“哼,我怎麼會跟小輩計較,是吧立民世侄?”幹瘦漢子戲謔地看向青年

年青人不甘的應了聲。

送葬隊伍繼續向前,出了城門,來到一片荒涼之地,隊伍在一座精致的石製墳頭停了下來,那頭棺材被4個大漢緩緩地抬了出來,當經過隊伍前頭的漢子時,那剛毅的漢子不經意地都了一下,隻聽見他喃喃的低聲自語:“幽蘭,放心吧。孩子是你留給我的寄念,是你給我的希望,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棺材被人們慢慢地埋進了地裏,帶走某些東西,人們為之痛苦。可他們卻不知道,墳頭邊一顆嫩芽即將無盡的綻放。

正文苻家有子

“少爺,少爺“老管家輕輕的呼喚道,”少爺,該起來了,老爺這正喊你去他那呢

“咕~~(╯﹏╰)b,老管家啊,知道了,這就去了。”席義,不,應該叫苻義,懶洋洋的從被窩裏站起來,這時丫鬟齊兒,喜兒趕緊把長衫遞上,苻義很自然接了過來,穿了上,同時齊兒和喜兒熟練地上下幫少爺整理起袖口,領口和衣服上各處皺褶。

“行了,不用整了,我自己來。”

“是,少爺。”齊兒,喜兒乖巧的站到一旁去了。

然後,苻義就大步流星的走出房來,門口老管家已經在那侯了多時了,苻義看了一眼,突然漫不經心的說道,“老管家,你知道我的,你不必如此守這麼規矩,你以後可以坐在門口等我。“

“啊,小的不敢,少爺讓小的坐著還不如站著舒服。“

苻義啞然失笑,“行,隨你啊。”

“這次,父親這麼早喊我去,為了什麼事啊?”

“是,少爺。這個小的也不太清楚,但是應該關於少爺,您韶年儀式的事。”

“韶年儀式?哦,就是那個資質的年會啊”

“是的,少爺。”

苻義摩挲下自己的下巴,邊走邊沉吟,不知在想什麼事,不知不覺就走到主堂,二人穿過主堂,走到一個偏廳門前,老管家停下了腳步,“老爺就在裏麵。”

苻義輕輕的應了一聲,於是自顧自得進了去。

到了偏廳裏,裏麵光線很足,兩排紅木座椅加師爺桌整齊的擺放在兩旁,苻義目光順著桌椅往裏麵望去,隻見最裏麵的中間,一個八尺大漢端坐在最中間的大椅上,於是他趕緊上前,拜道:“父親!”

這個大漢就是苻義的父親,苻衛,苻家的大族長,他的另一個身份,就是遠東郡的城主。苻家是遠東郡的本家,所以理所當然大族長就是城主。

“義兒,過來。”

“是,父親

“昨晚還好麼,聽說昨晚你宴請了遠東郡及周邊的一些文人,到很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