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武為尊,崇尚武道的龍石大陸上,有一個屹立幾百年的大宗,這個宗派名為刀劍宗,底蘊深厚,實力強橫,在他所在的整個省區都有巨大的影響,門下高手無數,天才眾多。
最近的幾十年中,刀劍宗由於快速的崛起,以及宗門之中傳出了有驚人秘寶的消息,受到這個省區中最強的宗門玄山宗的打壓,已經由迅速的崛起走向漸漸的衰落,門內年輕天才經常遭受一些勢力的襲擊,英年早逝,就算是一些成名已久的高手也經常遭受其他宗門的暗算,就連刀劍宗原來的宗主,也因為一場襲擊而昏迷不醒。
刀劍山上,一名身形挺拔,模樣屬於中上的十七歲年輕男子名叫張嶽,正心情沉重的站在通往刀劍山一座高峰的峰頂的道路上。
在不遠處,有幾名年齡十六到十九歲地刀劍宗弟子,正對著他指指點點。
“讓我進去,讓我進去看看我師傅”張嶽情緒有些失常,心中既是懊悔又是自責,還帶著一點點的憤怒,他想衝上峰頂,去看看他那被軟禁在峰頂的師傅。
幾名三十多歲的成年男子把守著通往峰頂的唯一道路,手持利器,身披堅鎧,氣勢雄渾,他們冷漠的攔著張嶽,其中一人口氣有些鄙夷的說道:“是副宗主大人親自下令,經過幾名長老批準,將你師傅趙煙蘭軟禁在雲劍峰峰頂反省,除了每個月特別準許的那一天,其他任何時候包括今天,都不許你去探望他,你最好識相點別在這胡鬧,不然我可動手了!”
那幾名男子實力遠比張嶽強,他們攔住張嶽,張嶽根本就沒辦法衝進去,隻能站在外麵,帶著對他師傅的愧疚,就這麼站著,看著刀劍宗大牢那冰冷的大門,聽著周圍不斷的傳來冷言冷語。
“你看,那不就是張嶽麼?聽說他的師傅都因為他的原因被軟禁在雲劍峰峰頂,要軟禁整整十年”一名弟子眼中帶著濃濃的鄙夷和一點點的恨意,看著情緒激動,身影有些落魄的張嶽。
“活該!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在龍門大賽上輸給飛葉宗的那些人,而進不了決賽,得不到能夠救醒宗主大人的虎泉丹,不僅該把他師傅關進大牢,把他也一起關進大牢,關個十年二十年才對!”另外一名女弟子,身姿柔順,麵貌溫柔,但是看向張嶽之時,眼中的鄙夷嫌棄之色卻毫不遮掩,仿佛看著的是一堆垃圾一般。
“你們也別這麼說,他十二歲之前,算得上是武道天才,天賦驚人,因為這樣的原因,他師傅才把他選為元素陣中風係功法的修煉者,隻是到了十二歲的時候,他體內不能產生元力,才被人診斷出筋脈堵塞,不適合修煉元力,也是因為這樣,他修煉了五年而沒有什麼成績,才會在之前的龍門大賽上拖累其他四個人,使得我們失敗”另外一名臉色比較沉穩,身形壯碩的男子,有些感歎的說道,雖然他嘴上如此說,但是看向張嶽的眼睛,也帶著些不滿和厭惡,畢竟他知道刀劍宗本來就已經很困難的境地,正是因為張嶽的原因,才進一步惡化的。
“要我來說,這個事情根本就不該怪他的師傅,而是應該把他這個拖累宗門的廢人關進大牢裏麵,他本是刀劍宗中的雜役,地位低下,若不是他師傅當年發掘他,力排眾議,遭受其他人的指責,將他選為刀劍宗的內門弟子,他哪能地位提升,得到天才弟子才能有的待遇,哪知道他根本就是爛泥扶不上牆,不僅拖累了宗門,還害得他師傅被軟禁在雲劍峰峰頂,簡直就是個廢物”一名身形矮小,背負一把長劍,臉色冷漠的男子說道,他的臉上有一道刀疤,隨著他嘴角的不屑的弧度,而慢慢扯動。
周圍的冷言冷語,如同針尖一般紮進他的心裏,讓他本就充滿愧疚的心紮得鮮血淋漓,千瘡百孔,他如同一座雕像,麻木的站在通往雲劍峰峰頂的坡道前,想要開口向他師傅所在的峰頂喊出一聲對不起,卻心情沉重得連口也開不了。
刀劍宗被玄山宗打壓了數十年,門內天才經常遭受襲殺,就連宗主也因為被人圍攻而陷入昏迷,在如此的困境之下,刀劍宗終於迎來了一線曙光,刀劍宗所在的揚風王朝,地域廣闊,底蘊深厚,皇族擁有寶庫無數,每隔十年,都會在各個省舉辦隻有二十歲以下的武者才能參加的龍門大賽,用來激勵青年高手,篩選出武道頂級天才。
這種比賽隻有宗門勢力可以參加,大賽中的每個宗門派出六名武者,進行擂台比賽,每個省前二名的宗門和一些勢力,都會得到一枚療傷寶藥虎泉丹,三本高級功法,二十把高級武器。
這三樣東西,若是被刀劍宗得到,不但能夠將實力在刀劍宗最強、陷入昏迷的刀劍宗宗主救醒,還能提高宗門中一眾核心的實力,使得短時間內刀劍宗的困境被扭轉非常多。
刀劍宗近幾年前在刀劍山上發現了幾百年前前輩留下來的陣法,名為元素陣,需要修煉地、水、火、雷、風五種不同係功法的五名武者聯合使用,當這五名武者聯合使用了這個陣法之後,實力都會提高非常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