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受傷的?”小白突然打斷了器靈的回憶。

“嗚嗚,我的主人被敵人埋伏,那一戰打的天崩地裂,空間破碎,無數位麵滅亡,主人在最後一刻把我拋向了空間裂縫中,我後來陷入了漫長的沉睡,嗚嗚嗚。”

“那你主人死了沒?”

“不知道,我感應不到主人的存在了,可能已經死了,不然虛空戒怎麼會和你這個螻蟻簽訂契約,嗚嗚嗚嗚,主人。”器靈的抽泣聲傳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史上最偉大的靈帝怎麼老是哭鼻子。”小白小聲的安慰了幾句。

“哼,你懂個屁,別煩我。”

“嘿嘿。。”

這時候小白的手機鬧鍾響了,他從床上爬了起來,把戒指戴在了左手的食指上大小剛好,他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嘎嘎,沒想到還有這運氣。”

他將家裏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背著一個背包走出了臥室。

“奶奶,爸,謝謝你們保佑,我出去了啊,家裏沒人,照看下啊。”小白點了三根香插在香爐中,對著遺像喊了一句。

嘴角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小白關上了大門,走出小院的小白回頭看了一眼幾間小平房,這是他的根,奶奶說讓他常回家看看。

他背著書包朝著村口走去,他在村裏的微信群裏定了今天下午去往市裏的順風車。

小白大學畢業後就在市裏找了個工作,大學讀的是土建,但沒有家庭背景的他,碰了幾次壁,後來找了一家公司跑銷售,月收入雖然不能讓他走向人生巔峰,但也勉強足夠他自足。

“小白,就走啊,不多玩兩天?”

路上碰見村裏的長輩,都朝他笑著問道。

“對啊,晚上要趕回去上班。”

“注意身體勒,在外麵少喝點,不要過量。”

“好勒。”

村裏的長輩提醒他注意身體。

一路走到村口,一輛黑色的大眾轎車,已經在村口等待了。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準備打你電話了。”司機也是村裏的,姓陳,叫陳斌,年紀比小白大一些,三十來歲。

“嗬嗬,睡了一會。”小白拉開副駕駛坐了上去。

“去去去,坐後麵,這位置有人預定了。”陳斌朝小白揮了揮手。

“怎麼?有妹子?”小白臉上帶著我懂的表情。

“哈哈。”陳斌等小白上了車,一腳油門朝著前方開去。

小白的老家在華國湘省的一個小山村中,他工作沒像村裏的年輕人一樣去粵省發展,就留在了省會市裏,回家方便一些,前幾年奶奶一個人在家,他要經常回來看看,奶奶臨終前交代他,家裏沒人了也要常回來看看,這是他的根,以後要找媳婦,傳宗接代,不能斷了香火。

陳斌沿著路開了一段時間,在前往高速的路上路過其他村子,又接了幾個人,前麵的副駕駛坐了一個少婦,後麵三個男的擠在一起。

小白已經習慣了,他讀大學開始就經常坐村裏人的私家車前往市裏,村裏人都知道他條件不好,讀書的時候,村裏人大部分都不收他車費,直到畢業後,小白掙了錢,每次坐車都兩百兩百的給,算是補償以前別人對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