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嗖嗖嗖!!”
無數個火矢從四麵八方當頭掃射而來,袁軍此刻哪怕是數萬人也因這高壘看似唯一的狹窄通道,而死死擠在了一個小地方,卻是原來這個看似破綻的地方,此刻竟牢牢鎖住了袁軍的步伐。
“第二伏擊陣!放箭!”張遼猛地一喝,在高壘上俯瞰著下方的袁軍。
“嗖嗖嗖!!”又是一輪火矢掃射而至。下方頓時一片哀嚎,倒地者無數。
一支利箭此時狠狠的刺進了顏良的左臂,雖然對方防住了第四支箭卻是這第五支沒能避開,但即便如此,顏良也是一陣吃痛怒吼。將那利箭當頭拔出。
“賊子!!!竟使陰謀之策!”
張遼在高壘上一聽,凜然大笑起來,“非也非也,此乃陽謀爾!我家大都督早已奇襲烏巢!爾等反倒不去救火偏偏要來此偷襲?豈不是讓人匪夷所思!?哈哈哈哈……是爾等不知形勢早已微妙!還棋差一招!官渡曹軍必勝爾!”
“混賬郭圖……啊!!”急火攻心之下,顏良猛地一口鮮血噴出,似雙眼同時赤紅起來。
“顏良!?曹營竟如此難攻!!如今該如何決斷!?!”文醜被一輪一輪火矢生生逼退了回來,當下看著轅門外的那個深坑,同時喊道。
“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一定要攻下來!攻不下來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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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啷!!”
胯下赤兔馬、掌中百斤長柄大刀,呂布身形如烈焰一般與曹信相持碰撞在一起。
“曹信!?當年徐州一戰!你毀我兵刃,今日我要以這百斤大刀,將你梟首於此!”
“鏘!!”
“呂奉先!汝為何在此!袁紹外寬內忌實非明主!早晚沒有你立足之地!”
曹信驅馬如同一道殘影,躲過呂布的致命一擊,手中百二十斤的黑鐵大刀,猶如在風中呼嘯四野。
“哼,袁本初此人無能我豈能不知,這廝帶兵打仗都要帶上一堆無用的金銀玉器!此等庸人就算再強!我呂布根本看他不上!”
“嗖!”“嗖!”
“那你為何要投靠與他!?”
“那是我呂布的事!倒是你……為何又要回官渡來?還要破壞我的好事!?你以為官渡你真的能贏??”
曹信喝道:“這是曹信要走之道!與你又何幹?”
“哼,大言不慚!”
“嗆!轟!!”
黑白色刀影,瞬間交織在一起,寒光四射,隻見同時,呂布與曹信分別各退數步……
當下收回大刀,呂布森嚴笑道:“我乃羌胡後裔,我父為羌族猛將,我母是漢族卑女,呂布自小生於戰亂,從小我便學會卑下有罪、強則有功之道理。為求霸業,唯有屠盡天下不服之人!這也便是我呂布之道!”
曹信同時收起黑鐵,皺眉道:“但你可知道,你這樣走下去,早晚不會有好下場,你一生自傲究其原因,還不是一路走來過於事事順遂……”
“事事順遂?那不好嗎?”呂布冷哼說。
“我曹信一生,雖不能說漫長……然自掌兵以來,曆經無數坎坷……你說的或許對,人生在世諸事順遂自然好,可你要明白!你也有老的一天!呂奉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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