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您別著急,女兒還沒說完,龜仙人告訴了女兒破解之法。龜仙人說,要多做善事,積累功德,方可化解。”
“何該如此!何該如此!”
晏紫見便宜娘親,激動的雙手合十叩拜,於是就把她要開幼兒園的事情借此機會說了出來。
“何為幼兒園?可是慈善堂?”
“娘親每年都給慈善堂捐銀子,以後咱們再多捐點就是了,雖然是善事,但女兒家在外拋頭露麵,總歸會影響名聲,以後如何能嫁個好人家。”
晏紫知道慈善堂,慈善堂是有些貴人掏錢資助,專門收容無家可歸的孤兒或者孤寡老人的地方,給她們提供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娘親,幼兒園就是培養幼童的地方,龜仙人說,此事須女兒親曆親為,才能顯示誠心,要不然血光之災還是會降在咱家,女兒一想到爹爹被砍頭,就……”晏紫再次偷偷的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嘶,真疼。
晏紫再次偷偷的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地大腿,效果是顯著的,眼淚立刻順著臉頰溜了下來。
“可……娘親一個婦道人家……,要不紫兒去問問爹爹的意思,你爹爹要是同意,娘親也不攔著你。”
見便宜娘親點頭,晏紫暗喜,心道搞定一個,接下來就是公關便宜爹了,隨後直接屈膝行禮,道:“女兒這就去找爹爹,爹爹要是同意了,到時娘親可得幫我,女兒怕一個人弄不來。”
“香姑,進來扶我一下。”
香姑與王媽聞言推門而入。
“慢點,才剛好,別走那麼快,香姑扶住了,別摔著小姐。”李晚娘見晏紫走得快,囑咐道,“王媽,你看紫兒病這一回,怎麼變得毛手毛腳的。”
如果晏紫能聽見便宜娘親如此說她,肯定會反駁,她娘亂用成語,她這明明就是七扭八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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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縣令書房。
“爹!”
原主的記憶裏,如果沒有案情,便宜爹就會在縣令書房處理公務。晏紫順著原主的記憶,直接來到縣令書房,便宜爹確實在伏案辦公。
原主對親爹晏殊的印象是嚴厲,刻板,天天繃著一張臉,不苟言笑,工作卻兢兢業業,可惜撫遠縣位於大夏國的偏遠地區,窮鄉僻壤,還經常受災,依靠朝廷賑災銀兩百姓才能勉強度日。沒有政績,沒有關係,他爹已經在這個縣令位置上蹉跎了十年,雙鬢已生華發。
人脈關係在哪裏都重要啊!不過一個兢兢業業工作得人怎麼會貪汙呢?難道便宜爹是表裏不一,喊著為人民服務得口號,暗地裏卻幹搜刮百姓的勾當的偽君子?晏紫心思百轉,眸子微微眯起。
“紫兒,何時醒的?可是大好了。”
晏殊聽見有人喊爹,抬頭是見自家閨女,立馬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來,板著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關切的問道,突然又覺的不妥,收起微笑,又板著臉重新端坐在椅子上,淡淡的道:“剛醒就好好在房間裏休息,瞎跑什麼?縣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晏紫屈膝行禮,原主雖然性格不好,但禮節上卻都是一板一眼,讓人挑不出毛病。
“女兒,已經好了,就是想過來看看爹爹,以免爹爹為女兒擔心。”
這是突然懂事了,晏殊捋著胡子,暗自思索,嘴角微微翹起,心底頗為高興。
“爹爹,女兒有一事相求。”
晏紫也不兜圈子,於是把鬼仙人的故事添油加醋的換了一個版本講了一遍。
會飛的鐵鳥,會跑的鐵盒子?晏殊內心震撼不已,麵色卻不顯。
晏紫見便宜爹眉頭緊蹙,知道便宜爹畢竟是讀書人沒有便宜娘好打發,哽咽著道:
“爹爹,龜仙人說,咱家祖上確實做過有損陰德之事,所以到了您這一代才子嗣艱難,如果此事成了,咱家有望延續香火。”
“爹爹,女兒畢竟是女孩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嫁了人就是外姓人,就算爹爹招婿,也是隔著一層。”
“女兒也想有個弟弟,可以依靠。”
晏紫明白她這個便宜爹對傳宗接代這個事情非常執著,要不然也不能娶三房的小妾,天天補藥吃著,辛勤耕種。抓住便宜爹的痛腳,就不相信他不就範。
晏紫垂著頭,長長的睫毛掩遮住眼底真實的情緒,看起來的樣子是真傷心了。
晏殊見女兒傷心,想到女兒做著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如果自己不同意,怕是真傷了女兒的心,板著臉道:“大善事之事,紫兒想做,爹爹作為招遠縣令本該支持,隻是……”
“爹爹,女兒知道爹爹為官清廉,兩袖清風,隻要爹爹給女兒……。”
晏紫見便宜爹鬆口,知道他在顧慮什麼,立馬把話茬接了過來,猶豫著伸出食指……
“1000兩?好,紫兒找管家去庫房支1000兩。”
其實我想要比劃的是八,這是個美麗的誤會。難道便宜爹真的貪汙了?畢竟1000兩可不是小數目,晏紫暗自嘀咕。
“對了,爹爹,小翠,女兒用的合身,還是讓她到女兒身邊伺候吧。”晏紫想到香姑說小翠被打,還罰去柴房,想著小翠平時挺機靈,用著也方便,不如讓她回來,這樣也能改變一下原主在下人眼中的印象。
“嗯,你自己拿主意!”對著這點小事,晏殊也沒計較。
“那女兒就不打擾爹爹辦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