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本台記者報導,截至今日下午我市不明原因死亡人數已達2000人…”
“據我市警務部門統計,死亡人數,還在持續遞增中…”
“有專家分析,不排除是一種新型病毒的可能…”
“今日淩晨,一群暴徒襲擊了百貨大樓…”
“一群白癡,厲鬼傷人也被說成是病毒,找的出原因才怪!”淩道不屑的撇了撇嘴,隨手將電視關掉,走到窗邊,隔著窗戶看著窗外那些不時飄過的鬼魂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些不像是地府的新鬼,倒像是久鎮地獄的凶魂,地獄道發生了什麼?六道屏障破裂了嗎?”淩道不斷猜測著各種可能,修長的手指在窗台上輕輕地敲著,神情越見凝重。
屋外,一支隻剩下半個腦袋,一條腿,半邊臉滿是屍蟲的厲鬼,忽然抬頭望了望四樓窗台上的淩旭,張開腐爛黧黑的臭嘴“嚇嚇”的陰笑了一聲,便轉身向著淩道所在的大樓爬去,速度奇快。
淩道晃若未覺,仍自顧自的思量著,隻是那支修長柔美的素手,漸漸的停了下來。他秀氣的慫了慫鼻頭,似乎聞到了什麼惡心的味道,厭惡的撇了眼樓下,返身回到臥室,把門一關,似乎就將準備休息了。
牆壁上,殘缺的厲鬼緊緊的貼在牆麵上,血紅尖銳的指甲,刮過光滑的牆麵,發出一陣陣刺耳難忍的尖鳴。整棟樓住戶都被驚醒了,燈光一層接一層的亮起,仿佛唯有這樣,才能讓早已恐懼的內心,稍得平靜。
厲鬼被突然出現的燈光嚇了一掉,整個鬼身都顫了一顫,然後停在距離四樓僅有兩米的地方,一動不動。它豎起僅存的一隻鬼耳,警惕的打量著周圍的動靜,良久後才又小心翼翼地繼續往上爬行。
終於,它臨近了四樓的窗口,顫顫巍巍的伸出一支枯木般的鬼手,朝著窗台邊上抓去,猙獰的鬼臉上閃過一絲渴望已久的興奮,似乎為即將到來的鮮血盛宴感到顫栗。
它嗜血的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正準備一躍而入,突然間,一陣金光暴閃,虛空中出現了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字符,圍繞著整個房間緩緩旋轉,浩蕩的氣息充斥了整片天地,陣陣道音響徹雲霄,驚的方圓十裏內的凶魂瑟瑟發抖,不敢動彈。至於那倒黴的厲鬼,早就在金光出現的一瞬間,就灰飛煙滅了,連慘叫都沒能發出。
淩道躺在床上,嘴角掀了掀,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冷然自語道“區區一隻地獄一層的炮灰鬼卒,也敢來冒犯萬符真言大陣,你以為你是鬼將啊,找死你也得挑地方吧”。說完,舒服的翻了個身,抓起被子蓋在身上,安心的進入了沉睡。
同一時間,京都國務院,此時正燈火通明,不時有穿著整齊製服的工作人員進進出出,顯得繁忙而有序。
大樓頂層,總理辦公室裏,華國最具權利的兩個男人正在激烈的爭論著。
“主席,真的沒法再壓下去了,再瞞下去死的人就更多了啊”一個麵容清瘦,麵帶愁容的老者,焦急的說道。
“我知道,再…等等吧,也許至善可以成功封印住呢”身著西服,形容威嚴,眼神銳利的中年男子,略帶遲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