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兒,你希望你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漠惜寒在帶著白惜染出來正殿後,就帶著白惜染去了桃花林重新修繕的草亭那邊。
“隻要不是殘疾,我無所謂男孩或者女孩。”是的,小孩子隻要健康就好。白惜染是這麼想的。
“我倒是希望是個女孩,長的和你一模一樣的女孩。”漠惜寒憧憬的眼神瞄了瞄白惜染微微凸顯的小腹,一臉的慈父笑容,把白惜染笑的閃花了眼,她心道,他這笑容還是很有殺傷力的,誰讓她該死的發現她差點對他的情愫要舊情複燃了。
不,他是害死司馬玉軒的罪魁禍首,雖然她沒有證據,但是她就是這麼覺得。
等等,她好久沒有見春夏秋冬四婢了,也不曉得如今她們在霧國有沒有聽到自己成為西菱太子妃的消息?
“嗯,女兒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也不錯。”白惜染接著他的話頭說道,腦子裏卻開始神遊太虛了,許是觸景生情,不由得想起當日中了毒媚的那一幕。
兩人本就說要一起在桃花林小坐一會兒就回宮,所以這會子暗衛和尚什麼的都離得有點兒遠。
此刻,危險臨近,白惜染許是懂醫理,很快嗅到了一種極致的清香從遠處傳來。
忽然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黑衣女子手拿長劍出現在白惜染和漠惜寒跟前,兩人似被人控製了一般,出的招式都是致命的招式。
“染兒,你快離開,不能讓孩子有事,這兒,我來應付,馬上紫電他們會來增援的。”該死的,都已經被他控製的如同鐵桶一般牢固的鹹陽,何時混進了異域殺手的?
“可是我跑不動啊!這什麼怪味兒?”白惜染見自己指甲裏帶著的解毒藥粉可以控製自己剛才呼吸到的怪味兒,眼中一冷,是誰想要插手她的事情?因為這味兒隻是讓人酥軟無力而已,並不會中毒。
此刻白惜染佯裝無力的癱軟在草地上。
“染兒——”漠惜寒除了要應付那兩個黑衣女子的凶狠殺招,還要顧忌白惜染的安危,不由得有點力不從心了,好在紫電帶著暗衛出現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救駕來遲,微臣有罪!”紫電將手中的暗器射向兩名黑衣女子的同時,順道開口和漠惜寒請罪。
“趕緊解決了她們,不得有誤,南豐,景竹,照顧好太子妃娘娘!”漠惜寒說話的瞬間,也趕緊加入了戰局。
此刻遠處的一株高大的古鬆樹上,一籠暖陽被濃密的鬆針給遮擋,光影斑駁的枝椏間,一道修長的藍衣身影饒有興味的看著遠處的一幕。
馬哈貼木兒移開修長帶著薄繭的手,露出絕美的麵龐來,飛入鬢角的劍眉微動了下,長卷的睫毛如這一樹的鬆針,纖細之中透著精致清韻,光華絕豔。
他等了這麼久,大老遠帶著人手來這兒可不是想要空手而歸的。
白惜染怎麼也不會想到她和馬哈貼木兒還有再見麵的一日。
“你來這兒做什麼?”白惜染可是覺得來者不善,她甚至覺得南豐和景竹兩人根本就不是馬哈貼木兒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