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覺得這味道如何?”白惜染還是習慣了自稱我,還真是稱不來妾什麼的。
“味道好極了。染兒,今晚……我要留宿。”漠惜寒說的話已經很明白了,若是白惜染拒絕,就太不識抬舉了。
“厄,我不太舒服……白日裏,也不知道是哪個笨奴才竟然在我臥室的窗台上擺放了一盆紫百合,這會子,我覺得我自己呼吸有點不順暢呢。所以……所以我不能侍寢,你還是去別的姐妹那兒吧。”白惜染抬起白嫩纖細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歎息道。
“什麼?那要快點兒傳太醫才行,你肚子裏的孩子可不能有事啊!”嫡長子啊,不管是不是他漠惜寒的,他都要保證他沒事!
眼看漠惜寒急切的表情,真是讓白惜染看不明白了,難道他當真以為這孩子是他的?可以為他增加上位的籌碼?
白惜染心下冷哼,她的孩子就隻能是她的,她現在可不管孩子的生父到底是哪隻!
“這……這深更半夜的……影響不太好吧……”白惜染反正就是不讚成。
“別光顧著影響了,總是子嗣重要,來人呐,速去太醫院請太醫,就說太子妃不舒服。”漠惜寒吩咐完這事兒,心中就惱了,心想,他已經將不少有可能是釘子的人給清除出去了,這會兒怎麼還有人拎不清往染兒這兒放紫百合呢?
很快有人去請太醫了。
白惜染皺了皺眉,敢情漠惜寒是關心則亂,他難道不知道她白惜染自己也是懂醫術的嗎?
當然太醫院值班的太醫來了裴太醫,裴太醫一把年紀,胡子雪白,看著很和藹的一個老人,他給白惜染把脈了之後,就說孩子沒事,隻是在聽說了紫百合的事情後,就囑咐不可在臥室附近放置香味重的話,如果時間一長,胎兒容易窒息,這次幸虧發現的早,如果晚的話,也許一屍兩命了。
“什麼?一屍兩命?”漠惜寒聞言大怒,隨即想起裴太醫還沒有走,於是讓人給了賞銀就讓他離開了。
等裴太醫一走,擯退了下人後,也就剩白惜染和漠惜寒了。
“染兒,你覺得這事兒是誰幹的?”漠惜寒問道。
“你女人那麼多,我怎麼知道是誰做的。”白惜染淡淡嘲諷道。
“染兒,你現在這樣,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在吃我的醋呢?”漠惜寒很開心,染兒終於表現的正常了。
“你那麼開心做什麼?”奇怪,她隻是嘲諷他罷了,他怎麼給誤會了呢?
“染兒,你能為我吃醋,我很開心,回頭我不去別的地兒了,就來你這兒,她們那些女人不過是擺設而已,你才是我心中的重中之重。”漠惜寒抓住白惜染的小手說道。
“這種話,你可別說,我可不愛聽,好了,夜深了,我乏了,安置了!”白惜染搖搖頭,接著不雅的打了一個嗬欠道。
“染兒,我告訴你,其實我壓根就沒有碰沈秀琳,你可滿意?”漠惜寒強迫白惜染和他對上眸子,唇角含笑道,眼中的柔情不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