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人齊聲回答。
“你們希望朕如何處置她?”
靖王和軒王對視一眼,靖王開口道:“兒臣希望您免除長樂的流放之刑,改為禁足。”
“你可知這通敵叛國和重傷親王皆是重罪?”
“兒臣知道。”靖王回答道。
“既然知道這兩項皆是重罪,你們二人居然希望朕改流放為禁足,你們二人讓朕置國家律法於何處?”隆慶帝言語中已充滿怒氣,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父皇息怒,皇兄絕無他意。兒臣等前來隻是希望父皇能夠念在長樂公主是端親王唯一血脈的份上,減輕對她的處罰。”軒王見隆慶帝動怒也忙為靖王解釋,希望隆慶帝能念及端親王平息怒氣。
隆慶帝聽到軒王提及端親王,怒氣更甚:“莫要提及端親王,端親王在天之靈若得知自己有如此劣女也定會讓朕從重處罰的。你們二人可知這長樂的事情已經傳遍京城,朕若減輕對她的處罰,如何堵這眾人之口。”
“父皇,萬望您三思,長樂如今有身孕,您讓她如何受得了這流放之苦。”靖王聞言,又開口為長樂求情。
“你莫提這長樂有孕一事,若不是我荊國律法規定不可強行為獄中已孕之人墮胎,朕絕不會允許那孩子出世。這等皇室汙點還是盡早清除的好。你們二人莫要再為他求情了。”
軒王聞言,眼神微微閃了下。靖王滿眼傷痛,父皇定是不會因為雲兒腹中的孩子而饒了雲兒的,這孩子是皇家的恥辱,父皇又怎會因他憐惜雲兒。讓他眼睜睜看著雲兒被流放,他如何能辦到?君睿瑾對著隆慶帝叩首道道:“父皇,雲兒雖然盜取了布陣圖,但是您也知道這被盜走的布陣圖是假的,並未造成任何損失,為何不能從輕處罰她?若說刺傷兒臣一事,兒臣現在已經無事,父皇可否不要追究了?”
“你這逆子,將朕的話視為兒戲,你當朕不會處罰你?朕意已決,休要再為那丫頭求情。你二人退下吧。”
聽完隆慶帝的話,君睿瑾仍要再為長樂求情,他知道今天若不求情,雲兒就隻能被流放到那苦寒之地了。他顧不得一旁勸阻的君睿嵐又重重地在地麵上叩了一頭,道:“父皇,兒臣希望您三思……”
還未聽完他的話,隆慶帝已是怒極,這睿瑾向來是最守禮、知進退的,如今為這長樂幾次三番頂撞自己,著實可惡。便對著禦書房門前的侍衛道:“來人,將靖王拉下去杖責三十。”侍衛領命將靖王拖了出去,不一會,外麵便想起了板子擊打的聲音。
“父皇,”君睿嵐俯下身子叩首道,“兒臣,萬望您息怒。靖皇兄他身子剛剛複原,經不起這板子,請您手下留情。”
“你休要為他求情,再求情朕叫人將你一起杖打。”
“父皇,皇兄身子弱經不起這頓打啊,萬望您手下留情。”軒王顧不得隆慶帝的警告再次開口為靖王求情。
“來人,將軒王也給朕拖下去,杖則三十。”軒王也被侍衛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