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和李淩峰兩人闖入沙漠之中,各種各樣複雜的地理環境,惡劣的氣候,給他們造成了嚴重阻礙,才走了上千裏,立刻就迎來了一場風暴,到處都是龍卷風,一層一層強烈的風沙把天空中炎炎烈日都遮蓋住了,漫天的沙礫,那些沙礫在風的吹動下,威力極大,旋轉著打得雲瀟的衣衫破裂,皮膚綻開。
一粒一粒黃沙在強烈風勢作用下,回旋著,經過了數百次、上千次的回旋加速每一粒沙礫都如同一顆子彈一般可以把鋼鐵都打穿,幸好雲瀟體內的通天血河在著環境惡劣的沙漠中並非有太大的影響,真氣遊走全身護住重要部位但也讓他身上的皮膚綻裂,全身血淋淋的。此時,完全可以看出雲瀟與李淩峰之間的差距,李淩峰身上的白袍儒裝並未破損,全身上下尋不出一絲狼狽,在空中回旋飛揚的黃沙在進入他身體一米範圍內就被他的護身刀罡絞碎,行走在著漫天沙礫的戈壁之中如履平地。
從這也可以看出這裏居住的血族和妖獸是多麼的強大和凶殘,生活在如此惡劣的沙漠中。氣候詭秘異常,在龍卷風來臨的時候,甚至一些皮毛厚的妖獸都要戰戰兢兢,躲進沙漠沙層深處,甚至鑽入地底陰河,免得被風沙刮死,刀劍放在風沙中,不一會兒都要被風沙刮掉一層精金,可見真的是風沙如刀,就這樣兩人被這無盡的風沙分離得越來越遠,雲瀟正全力抵擋風沙的侵蝕。嗖,一條沙漠蝰蛇衝天而起,直接衝向雲瀟,雲瀟右手從虛空中抽出血刀,向聲音傳出的方向橫劃一刀。蝰蛇頓時化作兩截被沙礫吞沒。
經過大半個月的長途跋涉,一陣微風襲來雲瀟頓時感到一陣燥熱的空氣拍打在他的臉龐上。身軀一動,繼續向前飛掠而過,足足又奔騰了六七千裏終於風沙沉澱下來了,一片荒蕪的景象,空氣在沙漠之中被炎日蒸照得沸騰不已,一望無際,如同一尊天地銅爐將整個沙漠籠罩在裏麵,欲煉化這方沙漠。紅焰似火、青煙潦潦令人口幹舌躁。
雲瀟抬起沉重的頭微張幹躁的嘴唇,在他的麵前是一座山丘,在不斷的起伏。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不斷靠近的沙丘,在那裏他嗅到了一絲妖氣,很淡很淡但在這絲淡淡的妖氣中卻蘊藏著一種高貴、強大的威壓。這是什麼妖獸?僅僅憑借一絲氣息卻讓雲瀟感到了危機。早已被握在手中的血刀猛的向前一斬,幾十米長的刀氣斬向翻滾的沙丘,正當刀氣臨近之時,沙丘驟然不動,刀氣貫穿而過,沙丘化作滿天飛舞的沙礫,塵歸於大漠。
沙丘消散了雲瀟卻並沒有因此露出興奮的表情,反而是眉頭緊鎖,眼神犀利地掃射四周沙丘消散了雲瀟卻並沒有因此露出興奮的表情,反而是眉頭緊鎖,眼神犀利地掃射四周。他知道躲藏在沙丘中的妖獸早在刀氣尚未靠攏之時就已經藏到了沙漠深處,現在沒有出現隻是因為它在等,等自己放鬆警惕,到了那時自己麵臨的將是它給自己準備的致命一擊。這是一隻智慧極高的妖獸,按理說智慧越高的妖獸,獸的本性就會越來越少到達七階之後就可以化身為人。凡是化為人的妖獸實力遠超同階人類武者,到了那時它們將擁有自己的神兵,肉身也遠超人類武者的妖修手握神兵,縱橫無敵的例子屢見不鮮。可惜妖族領域意識太強了根本不可能團結,否則當年的曠世大戰是輸是贏還猶未可知。
一刻鍾已經過去了,神秘的土屬性妖獸終於按捺不住了,一重接一重的沙浪鋪天蓋地而來,望著眼前遮天避目的沙浪,血刀橫握於胸前,一道彎彎的紅色月牙橫掃沙浪,沙浪被分成兩段,但很快又融為一體,更加洶湧的衝向雲瀟,沙浪分開的時間很短,短到不到一息的時間。但是雲瀟還是憑著犀利的眼神看見了在沙浪後麵有一條龍,準確的說是一條巨型四腳蛇,身上布滿鱗甲,頭上一隻三寸長的土黃色獨角。
地龍,竟然是地龍,擁有一絲龍族血脈,土屬性妖獸,成年地龍可以比擬人類七階武者,雲瀟萬萬沒有想到他此次竟然遇到了龍族旁支。地龍的防禦和攻擊非常強大,比雲瀟以前遇到的火蜥不知強大了多少倍。
按道理來說像地龍這樣的高端妖獸一般不會隨便攻擊人類,除非他正在進階和產卵,而眼前這條地龍明顯氣血不足,精神萎彌,不用多想雲瀟就知道它在產卵不可能以此種狀態進階。想到這裏雲瀟仔細看了看地龍的腹部,果然帶有絲絲血跡。知道了它此時正處於虛弱的狀態的雲瀟定了定神冷哼一聲“破邪”血刀劃過虛空,刀未近刀氣已經從血刀中噴射而出,充滿神聖,光明的刀氣從殺戮、毀滅的血刀中噴發,顯得是那樣的怪異,淩厲的刀氣讓地龍身上出現一些小小的傷口,血刀斬在地龍身上頓時出現了一道恐怖的傷口。“追風”又一道血光劃過炎熱的虛空。“砰”地龍巨大的身軀重重的摔在了幾十米外滾燙的沙碩上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雲瀟手持血刀站在地龍原先站立的位置,緊緊的盯著幾十米外的深坑,深坑中傳出陣陣龍吟,周圍的土屬性元氣瘋狂的湧向雲瀟,在雲瀟十米外凝固,形成一個堅固的囚籠,最可怕的是土牆攜大地之力向中間擠壓,大地的敦厚力量作用在他身上如負大山。龍族密咒“大地囚籠”,雲瀟在囚籠內提起血刀一陣瘋狂的亂砍卻無絲毫效果,反而加大了壓力。大漠中的土屬性元氣源源不斷的輸送進“大地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