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奎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駛來的烏蓬馬車,隨著馬車的停下,風情萬種的水桃姑娘鑽出車廂亭亭玉立站在馬車邊緣,伸出纖纖玉手打理一下半偏雲鬢,露出兩隻白藕般的胳膊似嗔似喜仰望著寨牆上的王金奎,看得王金奎氣喘如牛,麻子發亮,剛想喊一聲愛妾,就見一位也穿著對襟坎肩的馬車夫伸出毛乎乎的大手伸向水桃,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把水桃抱下馬車,一隻手乘機還在水桃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氣得王金奎口吐白沫差一點昏厥過去,頭上的綠色涼帽發出綠油油的光芒,聲嘶力竭喊道:“住手!你個王八蛋,我現在就放人!”
說完,帶著一群練勇押著陳玉成和方漢鼎等俘虜連滾帶爬滾下寨牆,不一會就來到吊橋邊,臨交換人質前還沒忘記手裏的重要籌碼——陳玉成,朝綠營總兵褚建喊道:“褚大人,趕緊派人把英王接過去,等我換回我的愛妾就隨你一起返回廬州府。”
王金奎被一隻鹹豬手摸得已經妒火中燒,一句多餘話都沒有,匆忙讓手下把方漢鼎十三位太平軍趕回護城河對岸,等眾人安全之後,變成馬車夫的郭大嘴才鬆開毛茸茸的大手放開水桃,回到黃孛身旁諂笑道:“團主,我做的怎麼樣?達沒達到你的要求?”
“嘿嘿,算你小子還有良心,不過一會還得看你最後的一次表現,否則我就把你關起來一輩子也不讓你見女人!”
郭大嘴變成這樣實屬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當初黃孛留下郭大嘴看護水桃,千叮嚀萬囑咐告訴大嘴此女是千年的狐狸精,千萬別被她勾引上床,臨走之時不放心還特意給大嘴留下兩位火槍營隊員互相照應。就這樣還是出了事,當天晚生大嘴就被水桃賣弄風情扒得一絲不掛,施展渾身解數把郭大嘴淫惑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一宿不知跑出去多少趟,又是酒肉又是老鼠藥,當知道老鼠藥要給自己的兄弟食用時嚇得郭大嘴三魂出竅,說死也不答應水桃。沒辦法,水桃隻好讓大熊買來蒙汗藥代替才算擺平了看護自己的守衛,坐著雇來的馬車抱著沉甸甸的金子指使著大嘴朝庵後寨逃去。
跑出十幾裏之後,郭大嘴才慢慢反應過味來,恨自己褲襠裏那玩意不爭氣,為了圖一時痛快就背叛親如骨肉的獨立團眾兄弟,把黃公子、老耿頭和西門大哥全都忘在腦後,越想越後悔,最後調轉方向就往回趕,坐在車廂裏的水桃感覺不妙急忙喊道:“你個死鬼,讓你往北怎麼又朝回走了?”
郭大嘴悶頭趕著車一聲不吭,任憑水桃怎麼謾罵就是快馬加鞭,急的水桃趕緊爬出車廂抱著郭大嘴又想故技重施,被大嘴一巴掌打進車廂罵道:“靠,你個騷女人,你要是膽敢再說一句話我就掐死你!”罵完,郭大嘴停下車,找來一根繩子把水桃捆在車廂裏。
虧得是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若是在大白天,大嘴說不定又得被水桃迷惑的五迷三道,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才把水桃押回薑咀孜鎮,救醒兩位同伴趕緊向黃孛投案自首。
黃孛聽完郭大嘴和兩位士兵的描述氣得哭笑不得,好在郭大嘴懸崖勒馬沒良成大錯,即沒殺害自己的兄弟也沒放走妖女,還算良心未泯,但是不給郭大嘴一個教訓事後再來一次,不僅毀了大嘴連獨立團都得遭殃,眼珠轉了轉沉聲道:“大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別說你了,換成其他人也不一定能夠忍受住那妖女的勾引,你能迷途知返就算你對咱獨立團還有良心,我既不能要了你的命又不能割下你襠裏的東西,不過你得幫獨立團做兩件事我才能饒了你,否則讓你永遠穿不上獨立團的服裝。”
黃孛所說的其他人,其實就是在說自己,當處自己還沒孤男寡女呆在一起時就差一點被水桃的軟語色相所打到,估計是個正常男人都很難過這關,像薑牢頭那樣的鐵石心腸的人少之又少。
“團主,說吧,別說兩件了,就是兩百件我也依你!”
“嗬嗬,那到用不著,過兩日咱們到了瓦埠寨圩,你要當著王金奎的麵把水桃從馬車上包下來,越親密越好,隻要把王金奎氣瘋了就算你完成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嘛,你得親手把這個妖女打死,留下這個禍水在咱們的一畝三分地上早晚是禍害,你不跟她上床估計其他兄弟也得重蹈覆轍,怎麼樣?能辦到嗎?”
“沒問題,那我什麼時候動手?”
“那可不好說,到時候看具體情況再定,反正你就聽我命令就是了。”
隨後郭大嘴就被黃孛扒下獨立團的服裝沒收了火槍,等擊潰梁顯新的太平軍後就來到瓦埠寨圩,於是就出現了郭大嘴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水桃,王金奎怒發衝冠掀起醋海翻波的一幕。
等水桃走到吊橋之時,褚建派出的人馬也來到護城河旁,全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貪婪地欣賞著眼前難得一見的春色:隻見水桃扭動的纖細腰肢,邁動三寸金蓮徐徐朝對岸的王金奎走去,兩爿性感的****隨著步伐不停地左右擺動,那半透明粉紅色短袖褻衣把美妙絕倫的酮體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綠營兵、太平軍、練勇和黃孛的雜牌軍看得血脈噴張,直到撲進王金奎的懷抱才結束這一令人噴鼻血的豔色表演,黃孛急忙把火槍還給郭大嘴,翻身上馬大喝一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