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黃孛要吃人的眼神,周鳳想躲又好像被一根無形的細線拴著自己,醉眼朦朧地望著黃孛。
看著周鳳百依百順的樣子,黃孛實在忍耐不住稍微使點勁,周鳳軟軟的身子便靠在了黃孛的身旁。
黃孛一邊摟著周鳳一邊貪婪著嗅著瀑布般的秀發,嗅得周鳳嬌喘籲籲,主動低下頭靠近黃孛火熱的嘴唇慢慢糾纏在一起,如兩條小蛇互相纏繞貪婪地吮吸、摩擦,陣陣快感擠壓著兩人,斷斷續續發出綿軟的嬌喘呻吟聲,隨著聲音越來越大,黃孛禁不住(欲)火中燒,如滾滾熱浪不停地襲擊著黃孛。
利令智昏驅使著黃孛伸出右手就要伸向周鳳上下起伏堅挺豐滿的****,嚇得周鳳猛地掙脫黃孛的擁抱站在地中間,扯動著黃孛大叫一聲昏死過去,嚇得周鳳趕緊回到黃孛跟前,剛想開口又被黃孛重新攬到懷裏,想掙紮還怕抻著黃孛的傷口,隻好一動不動幽幽的說道:“你再這麼不要命地糟蹋自己我真的不理你啦!”說著撅著嘴變成萌妹子的樣子看著黃孛。
此時的黃孛知道時機難得,假裝控製不住自己身體似的一雙手鬼使神差一下子握在周鳳的屁股上,慢慢地摩擦撩撥使得周鳳像喝醉了的似的完全沉浸在了迷亂和興奮之中,吐氣如蘭聲若蚊蠅喃喃道:“你這是要作死啊,快放開手,”見黃孛不僅沒有收斂反而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隻好告饒道:“孛孛,別這樣,鳳兒早晚是你的人,等你身體康複了隨你怎麼弄都行。”
“這是你說的?”黃孛突然停下遊蕩不羈的手露出一臉壞壞的笑,周鳳知道自己又上當了,氣得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靈機一動說道:“明日就是小年了,我爺爺說明日就來黃家大院跟老太太訂良辰吉日,你說咱倆啥時候成親好?”
黃孛沒想到自己一睡竟然睡了這麼多日子,果然停下動作說道:“什麼日子都行,隻要別過了九月就行。”
“為什麼?”
“因為……”黃孛還真不知道如何解釋,想了想說道:“我跟冰康先生合計好了,明年秋天準備去一趟上海,我準備帶你一起去看看夷場,逛逛豫園,讓你見識見識大世麵。”
周鳳從小到大都沒出過六安,聞聽黃孛要帶著自己去連想都不敢想的繁華夷場,樂得俯下身子一下子又把黃孛的嘴巴堵住,眨著調皮的大眼睛盯著黃孛,似乎在問:“你不會騙我吧?”
“嗯、嗯、嗯,”黃孛嘴不能言,隻能通過鼻音發出吱吱唔唔的聲音,美得周鳳雙目傳情,嬌喘籲籲,直到兩人都有了窒息的感覺才彼此分開。黃孛長長喘了口粗氣笑道:“鳳兒親嘴的本事可比上次厲害多了,不知跟誰學的?”
一句話說得周鳳麵紅耳赤,臉龐像火燒雲似的低著頭,聲音小的隻有兩人才能聽清,說道:“冬梅姐。”
靠,怪不得一提起王寡婦,姐姐黃淑娟和周鳳就像變個人似的,原來是在偷偷地學男女床弟之事,黃孛也不知道是應該感激王寡婦還是懲罰於她,心裏亂糟糟的突然沒了言語。
周鳳誤以為黃孛不高興了趕緊抬起身說道:“孛孛不喜歡的話,以後我們就離她遠遠的。”
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外人眼裏是位淑女,而在自己麵前變成蕩婦?黃孛聞聽趕緊打消周鳳的顧慮說道:“不,沒事,她也是興之所至,男(歡)女愛乃天經地義之事,你知道咱們的孔聖人是怎麼出生的嗎?”
像這種野史軼事周鳳哪裏知曉?輕輕搖著頭一臉期待著黃孛的下文。
“他就是父母在荒郊野外發生了男(歡)女愛才有了他,要不明年春暖花開之時,咱倆也找個偏僻之地雲雨一番,說不定生出的寶寶長大就會變成第二個孔聖人呢,夫人意下如何?”
“去你的,越說越沒譜,”周鳳一隻腿單撐著身體,用了一個極其高難的動作把頭靠近黃孛憧憬起來,問道:“你說孛孛,那個上海會是什麼樣呢?”
黃孛雖然在上海也工作了幾年,但是對周鳳的提問還是難以回答,估計這個時期剛剛建立的租界也繁華不到哪去,跟後期的大上海可差遠去了!
但是此時的十裏洋場千真萬確已是全世界最大的軍火集散地,隨便挑出哪一件對大清朝來說都是高科技武器,隻要有錢就可以買到手。憑著翼王石達開的藏寶,別說買這些輕武器了,就是捎帶著買一艘小火輪也不在話下!
想著想著,黃孛也像周鳳一樣幻想起來,兩人就這樣頭挨著頭、手牽著手沉沉睡去,直到時交寅未被闖進來的許洪和大熊打斷好夢才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