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垣根帝督,是一名孤兒。從我記事起,我就是生活在日本東京外圍的一個小鎮上的孤兒院中。

我不明白我為什麼會被自己的父母所拋棄,因為我沒有任何的生理上的疾病。

我的父母所留給我的隻有一個名字——垣根帝督。

而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理會比周圍的那些同齡人更加的成熟。

這也就導致了我的性格較為孤僻,可我也不想這個樣子啊!沒有辦法,你看看我周圍的那些小朋友,都是堂堂的小學生了,居然還在那裏玩過家家式的戰爭遊戲。

這邊選個將軍,那邊來個元帥,然後一隊小孩分成兩隊,互相攻伐,其實也就是抱在一起在地上滾著。

我才不會屑於去和他們玩這種遊戲呢!

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居然不知道兩軍交戰之前應該讓雙方的老大先打一架嗎?這樣的話,贏得那方才會更有氣勢。

你是問沒人來邀請我嗎?我才不會加入呢!

我又不是什麼有著傑出領導才能的人,就算加入了也就最多當個小小的士兵,然後拚死拚活地去和對方的龍套抱在一起滾地板。

誰要去和他們滾地板,就算要滾也是要和漂亮的妹子去滾。

所以說,現在的我正坐在孤兒院外麵的一個廣場上的秋千上,看著夕陽一點點的落下山頭,將自己最後的光輝照耀到這個世間。

雖然我也明白,年輕人要有朝氣,應該多看看日出之類的景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一天之中,我最喜歡的時間就是黃昏。

當然了,我不可能特地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看黃昏,我雖然自認為自己很有文藝範兒,但是卻沒有那麼二。

我是在等人,等我的老大。

是的,我的老大。

我自從記事起,就一直有一個偉大的理想,那就是找一個好老大,然後跟著他混。

當然了,什麼樣的老大才是一個好老大,這對於每一個人來是都是不同的,這就是那什麼“一千個人心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樣。

在我的認知中,一個好的老大要具有四個特點。

第一要武藝高強,如果老大是個草包的話,那還玩毛,老大是幹什麼用的,就是用來鎮場子的,如果不小心遇到踢場子的,老大牛逼的話,做小弟的隻需要上去裝模作樣的擺擺場麵,然後就可以當一邊去看戲了。

其次就是要重義氣,人在江湖走,義字要當頭,跟著一個一天到晚想著怎麼保全自己性命的老大,那是最悲催的,說不定哪天就把你拉的去替他擋槍子了。

接著是要護短,一個重情重義的老大對於一個小弟來說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麵跟著這樣的老大,不怕沒飯吃;另一方麵,如果自己不小心犯了什麼錯的話,那麼老大就很有可能會直接把你給哢嚓了。

這樣的話,重義氣和護短這兩種特點很難共處,因此如果必須要舍棄一個的話,我會選擇重義氣。

因為,隻有這樣的老大,才可以做到“跟著老大,吃香喝辣”這樣絕妙的人生境界。

至於不護短,那就簡單了,大不了做人低調一點。

至於最後一點,套句洋文就是last-but-not-least(最後但是同樣重要),就是要聰明。如果老大是跟木頭,那還是趁早卷卷鋪蓋換老大去吧!跟著這樣的老大,不是有沒有出息的問題,而是指不定那天你會被這樣的老大給活活氣死。

一個聰明的老大,可以將局勢完美的包握住,這樣的話,我們這些當小弟的,就隻需要在後麵拍馬屁就行了。

所以說,跟一個好老大,是通往成功的捷徑。

要說,我和我的老大的相遇,那就說來話長了。

那是半年前的一個下午,我走在小鎮的街道上,借助自己得天獨厚的帥氣外貌,欣賞著夏季街道上的唯美風光。

然後我就和她相遇了。是的,你沒有看錯,我也沒有打錯,就是“她”。

是誰規定了老大隻準是男的,女生就不能當老大了嗎?

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還在玩這種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我看到一個小蘿莉站在路邊無助的哭泣著,旁邊有一個鹹濕大叔手中拿著一個氣球,帶著淫蕩的笑容將其交給了小蘿莉,並用自己的鹹豬手撫摸小蘿莉的頭部。

身為一名富有責任感的新世紀少年,我怎麼可能會讓如此鮮嫩可口的小蘿莉落到鹹濕大叔的手上。

於是,我趕緊跑上前去,拉住了小蘿莉那嬌小的手掌,帶著她從鹹濕大叔的魔掌下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