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覽心中一驚,牽動了傷勢,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兩眼圓瞪,看著韻風情。顫抖的說:“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飛黃死了”韻風情的臉上並沒有起一點的波瀾,好像死個把人與他沒關係一樣。
“飛黃,我呂覽對不起你啊。”呂覽聽見了這個噩耗,盡管心中早有預測,但也是被這個消息一驚,驚得臉色發白。
“不就一匹馬嘛,就算飛黃再用人性,那也還是一頭馬而已,呂兄又何必在意呢。”韻風情還是那樣的美豔,此時盡管在勸呂覽,但是卻不知這一勸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飛黃陪我走過這一路,我怎麼能夠忘恩負義呢。”呂覽的神色再次堅定,飛黃在呂覽心中的印記是不可磨滅的,盡管眼前的是美人,但是美人又如何呢,沒人不能陪呂覽戰場殺敵。是個美人換飛黃,呂覽都不會動心。
“呂兄還真是個性情中人啊,小女子就以藥代酒,敬呂兄一碗。”韻風情看到呂覽如此堅決,也不好多說什麼,從桌子上端起早就熬好的湯藥,對著呂覽半開了玩笑。
可是韻風情並沒有將藥碗給呂覽的意思,反而朱唇微張,淺抿了一口湯藥,貼緊了呂覽的嘴唇,緩緩的度過去,呂覽也是驚訝,這韻風情為何會如此做作,況且這如此苦的湯藥,沒病沒災又有誰會去品嚐呢。
呂覽也沒有心思於眼前的美人打趣,隻道是自己一條殘命是飛黃所救,日後必為飛黃報仇,於是撐起身子,從韻風情手中奪過藥碗,隨後一仰脖子,將碗中的苦藥湯一飲而淨。
呂覽的突然倒也是讓韻風情一陣錯愕,隨即又恢複了那種媚態。對著呂覽說:“呂兄何必那麼急呢?甄玉雲也不是善茬,現在還是養好傷為妙,就不要勉強自己了吧。”
“韻姑娘,想必你也知道呂某現在的心意了,可否告知甄玉芸的詳細狀況?”呂覽將碗用力的摔在了地上,將碗摔得粉碎,對著韻風情冷冷的說
“喲,呂兄還是想著為飛黃馬報仇嗎?那我看還是算了,甄玉芸是劉邦的人,而你呂家也是劉邦的嫡係。如此相爭,恐怕不太好吧。”
“唉,劉邦兄還真是的,但是僅憑劉邦還是不能影響我的複仇。”
“好吧,即是如此,那小女子也就跟呂兄全盤托出了。”
“好,如此,呂某多謝了。”
時間一轉就是五年過去了,也許五年時間並不長,但是在呂覽心中對飛黃的情誼去世不減半點。但是這些對飛黃馬的情意也就轉換成了對甄玉芸的痛恨。
終於再五年後一天,呂覽向甄玉芸正式約戰,要進行決一死戰,但是這一切都被項羽看在了眼裏,項羽也對二人拋出了橄欖枝,意思也就是誰能夠獲勝,那麼獲勝者就能在項羽的部隊中獲得軍銜,
五年過去了項羽也不是當初那個小廝了,現在的項羽才能夠被稱為霸王。
這一天就在項羽的教場裏,開始了比鬥,項羽並不知道呂覽跟甄玉芸的是一場死鬥。故而還大設了宴席邀了眾將一起觀看比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