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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就在陳文曲走後不到十分鍾,他的廢品站裏一聲炸響,連隔壁的屋頂都被炸塌了一大半,賣水的被一塊磚頭砸中,暈了過去。.
好在他的廢品站是開在一層樓的店麵裏,這一排隻有三間店麵,廢品站是在最裏麵的一間,所以爆炸隻是影響到隔壁,並沒影響到其他什麼人。
不過這麼大的聲音,還是驚動了不少人,很多看到情形的居民,拿起手中的電話,開始拍照,錄象,隻有個別的一兩個,打電話報警。
世界之窗前一輛公交車上
一個身材矮小麵容猥瑣的男子微眯著眼睛,手上把玩著一個遙控器,老遠看著前方天空出現的濃煙,嘴角翹起一個滲人弧度。
售票員看著坐在他旁邊的這個男人,心裏不禁打了個哆嗦,人怎麼可以醜成這樣…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身高不到一米七的猥瑣男子正是剛剛逃跑的陳文曲。
身體強度練到一定程度後,是可以縮骨的。
“猴哥,目標現爆炸,可能有人捷足先登,請指示。”一個文員打扮的年輕人打著電話。
“什麼?!”電話裏麵傳來一聲大喝,隨即怒不可揭道:“找,無論怎麼樣,找到長老說的東西,你把電話給負責的警察,我給你弄個證。”
爆炸到現在已有幾分鍾,警察已經封鎖了現場。
……
陳文曲買了張晚上七點到湖南懷化的火車票,然後再轉去貴州,貴州這地方他研究過,地勢盤宗錯雜,是逃亡的好去處,隨便往哪一鑽,根本沒人知道你是哪來的。
剛才的爆炸陳文曲一點也不擔心,廢品站有個爆炸,著火什麼的,絲毫不希奇,沒有找到屍體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失蹤的多了去,警察局根本不可能為了個收廢品的大動幹戈。
至於陰暗勢力,那就沒辦法了,以陳文曲的估計,李青牛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
……
還是那個神秘的豪宅
李青牛躺在大椅子上,一身青袍,顯得很是愜意,他手上拿著杆漆黑色的長杆煙槍,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青色的煙霧飄到空中形成一個屏幕,那上麵竟是陳文曲的廢品站爆炸後的景象。
“小子還不錯,這樣居然能躲過去,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嗯?是不是也通知那些民間傳說級別的殺手呢?這真是個頭痛的問題啊。”
富人是不愁吃的貓,高興就曬太陽,不高興了就出來逮耗子耍著玩,窮人就是耗子,要活著就得狠狠偷就得掰命逃。
這就是李青牛對生活的理解,他現在想玩,陳文曲就得拚命地逃,要是那天有人能把他當成耗子,那他也隻會任命,不會自怨自艾。
……
陳文曲哪裏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了一大半,從頭到尾都是李青牛這孫子的算計,可他能怎麼辦,初生牛犢不怕虎,經常車入險地,身處險境而不自知,背水一戰固然壯烈,可人的運氣哪有那麼好,次次都贏,這人生有些時候,輸了一次,就滿盤皆潰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逃!!
四歲開始殺人,有著十五年人生經曆的陳文曲,此刻坐在火車上,也隻有一腔地不滿,卻沒有傾注的地方。
有種苦,能苦到說不出口,那才是真苦。
火車上的人吹牛的有,推銷的有,陳文曲在生意之外從不和陌生人交談,所以養成了有些孤僻的習慣,加上從小就和普通人不同,因此,他根本不知道怎麼融入這個社會大圈子。
貴州一站,能否安生?陳文曲不知道。
也許找到組織,上麵會幫他想辦法,可是,真的到了那一步了麼?
陳文曲把手伸向腰間,那裏有一顆暗金色的子彈頭,拿在手裏,陳文曲象撫摩情人一般婆娑著這個陪伴了他七年的通訊器。
是的,這不是一枚空彈頭,而是一枚先進的通訊器。
隻要對著裏麵吹一聲口哨,裏麵的小軟件便會自動連接衛星,接通組織的通訊設備。
隻是,很久沒用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接通。
幾年前,他獨自出來曆練,便打算不再依靠組織,有大數保護的樹苗是不可能成材的,所以陳文曲決定流浪,組長說出世便是入世,本心即是佛心。
此次,貴州一行,陳文曲也不想尋求組織仳護,他覺得這一次,是個好機會,是龍是蟲,總要有個決斷。
下定決心後,陳文曲打開窗戶,由於是普快,窗戶沒鎖死,輕輕推開,陳文曲拿起彈頭猛地一扔,隨即關上窗戶。
看著彈頭向遠處飄去,陳文曲心中一片淡定,危險的時候,求誰都沒用,隻能靠自己。
彈頭迎著風,裏麵出尖銳的聲響,就象人死命往筆筒裏吹氣出的聲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