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凜點點頭,很快的脫掉鞋子從玄關拿出一雙士郎早就買好的拖鞋歡快的搶先一步踏進了屋裏,可是等她進到屋裏後,臉上突然出現的笑容……僵硬了……
「他剛才……是直接叫的我的名字?而且叫的十分親切與自然?最重要的是……我居然沒有生出反感?」
自言自語的這麼說著想著,她前麵的走廊中,再次傳來了士郎的聲音,不過這次這個聲音,卻有些不同了。
「遠阪同學?你怎麼了?為什麼還不進來?可供挑選的房間,在二樓呢。」
「好的,我馬上就來!」
凜一邊大聲說到一邊走了進去。
(剛才那個……是錯覺吧……)
她這麼想著,率先一步跟在士郎背後朝著二樓走去,順帶著打量這棟房子。
不由自主的,她注意到了士郎的背影,看著那單手拿著梯子的怪異姿勢,好奇的想著。
(為什麼他會用那種姿勢拿梯子呢?顯示自己的力量很大麼?而且另一之手還放在前麵,就像拿著一把弓準備隨時拉開一樣,好奇怪~)
「嘻嘻~」
想著想著,凜忍不住的,發出了偷笑的聲音。
「嗯?」
注意到這個聲音的士郎稍微回過頭,好奇的問到。
「你怎麼了嗎?遠阪同學?」
「啊!」
突然被點名,凜的臉一下漲紅了起來,急忙慌亂的搖頭,支支吾吾的說到。
「沒、沒什麼啦~哈哈哈哈……」
「是麼?」
士郎不置可否的回過了頭,繼續朝著二樓走去,但是看到他回頭的凜,卻一下的僵硬住了。
(銀發……背影……如同拉弓一樣的姿勢……是他??)
這麼想著,凜的思緒,仿佛回到了三年之前……
「她們……可是我的人!誰允許你……碰她們的?!」
那個他,手持著長弓剛剛出現,就說了這麼一句讓她的臉羞紅起來的話語。
「Trace,on!」
奇怪的話語過後,他手中的長弓變為奇怪的雙劍,然後一把推開了危險之中的阿爾托莉雅,擋住了魔狼的攻擊……
「trace,on!」
再次將手中的武器換為長弓,朝著她射出三箭後,突然的憤怒。
「啊!!!!!」
因失手而被魔狼咬住的時候痛苦的叫聲。
「現在知道害怕了?哼,不論是誰!膽敢傷害我的人,就都得付出代價!」
憤怒而又血腥的擊殺魔狼後,屹立不動卻依然如故的話語……
「等等!站住,你耳朵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你那一次的狩獵對象,是不是一個銀色頭發的小女孩?」
「那次狩獵的地方,在不遠處有一座城堡對吧?然後你一定是咬了那個女孩的肩膀一口,沒錯吧?!!」
不停的求證之後,他憤怒的,看似不自量力的,對著那恐怖的狼王……發起了挑戰……
「我將!親手!在此!將你!殺死!」
以這句話,立下貴族間以姓氏為言的最莊重的誓言……
「哈哈哈!可笑啊可笑!你傷害了我最疼愛的妹妹,讓她變得幾乎都不敢離開周圍人一步,一旦有人稍微走遠一點就會放聲大哭,你知道她的內心受到多大的傷害麼?!混蛋!!Trace,on!」
怒吼著、咆哮著,他射出了那古怪的箭矢……
「LawAias!」
奇怪的話語之後,是兩次保護了眾人的奇怪盾牌……
「傷我親人者,死!!來吧!NineLives·BladeWorks!!!啊啊啊啊啊啊!」
麵對狼王,發出了如同野獸般的怒吼,卻奇怪的讓人安心,並在最後,徹底擊殺了呈優勢的狼王……
「依莉雅喲~哥哥呢...終於完成跟你的承諾了呢...」
布滿鮮血模糊了麵容的臉上,望著天空所透露出來的溫柔,拚著姓名也僅僅是為了完成……一個承諾……甚至在倒下之前,也不會忘記安撫她們……
(隻是他……真的就是‘他’麼?那個強大的……他?)
咬著嘴唇,複雜的看著那已經放下梯子走上二樓的背影,她如此想到,但背後,卻冷不丁的傳來了一個好奇的聲音……
「姐姐?」
「呀!」
發出尖叫回頭一看,發現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櫻。
「怎麼了?姐姐?你不上樓麼?阿爾托莉雅醬和欣亞醬她們都上去咯~」
「沒、沒怎麼啦!總之我們也快上去吧櫻!」
慌亂無比的說完這句話後,凜徑直的跑上了二樓,留下了一臉疑惑的櫻走在她背後,慢慢的跟著……
(還……不能確定……我還需要……一些證據!)
——
上到二樓後,士郎早就等待在走廊之中了,稍微詢問了一些關於房間的事後,士郎讓她們自己選擇房間,他卻下樓去了。
阿爾托莉雅已經選好了房間,在最裏麵的一間,此時正趴在窗子上看著窗外;欣亞的房間在阿爾托莉雅的旁邊,此時她正在柔軟的床上打著滾。
想了一下,凜選擇了阿爾托莉雅對麵的房間,進去之後便開始擺放一直扔在空間裝備中的行李,就是把衣服什麼的放進那純手工製作的衣櫃之中;櫻的房間,理所當然的在凜旁邊,此時她也做著和凜一樣的動作,那就是——往衣櫃之中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