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1章 結局(1 / 3)

第51章 結局

想起玉風,我不知道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不可能永遠留在他身邊,至少他身邊現在已經有了寧水煙,有了他的親生骨肉,一想起這些,我心裏就非常的不舒服。寧水煙很可憐,我想我還是成全她的好,畢竟我還可以放得下。

想到這裏,心裏有些沉重,坐在客棧的房間中,一個人對著孤燭,玉風一定在到處找我了吧?他一定很生氣吧?

我揉了揉太陽穴,顧不得那麼多了,這一切都是注定的,也許真的是注定的。

我歎了一口氣,竟沒察覺到窗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了。

似乎聞到一絲血腥的味道,我正要轉身,突然被人從後麵抱住了,那人緊緊的抱著我,血腥味越發的刺鼻了。他尖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頭,硌的我的肩膀生疼。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叫了起來:“哎呀,我的媽呀!”伸手去拽開那人的手。

那人的手是放開了,聽的“砰”的一聲,那人竟整個的向後倒在了地上。

“你……你是什麼人?你……你怎麼進來的?……”我的聲音顫顫巍巍,可是躺在地上的人竟一動不動。

“喂?你死了?”我的膽子大了起來,蹲在他身邊推了推他的手臂,他的臉上帶著一副麵具,是一個銀色的鷹形的,下麵露出挺直的鼻梁和蒼白的薄唇,大腿上血液不住的往外滲透,那血竟然是黑色的。

他昏過去了?

我心裏好奇,小心翼翼的將他的銀色麵具摘下,突然,他抓住了我的手。

“風……鈴兒……”他斷斷續續的念著我的名字,我的手一顫,呆住了。

麵具下是一張蒼白的臉,閉著眼,卻俊俏的迷死人不償命,他是誰?為何他的臉有些熟悉卻又模糊?他為何叫著我的名字?那聲音中蘊藏著不同尋常的感情。

“喂?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我想他大約對我沒有惡意,剛才那一抱是一種安慰而不是惡意。

他蒼白的唇蠕動著,卻沒有發出聲音。我看到他的大腿上還留著一隻毒鏢,找了塊布將鏢取下,那鏢上竟有元冥世家的標記,也就是說,這個……竟是玉風暗閣護衛使用的毒鏢?

是他?他要殺這個人?

我的腦袋高速的轉動,這麼說,這個人極有可能是混入元國的奸細?他是個離國人?

看著他昏沉沉的樣子,我難住了,要不要救他?救不救呢?

我端詳著男子的臉,越看越覺得這個人太俊美了,死了著實可惜的緊,而且他的臉我像在哪裏見過似的。心裏鬥爭了一番,終於還是決定救了。

迅速的關上窗子,我選的這個客棧位置非常的偏僻,應該不會有人跟來吧。我悄悄出門買了些解毒的藥物,打算自己配製藥劑,好在藥店還沒打烊,我很快就準備好了充足的藥物。

回到房中時,他仍是昏迷不醒。

我費了全身力氣才將他扶到床上,中途他睜開眼一次,看了我一眼又暈了。

檢視了他的傷口,我有些窘,傷哪裏不好偏要傷大腿,看來得脫掉他的褲子了。其實我也不想啊,不過血液將褲子都弄髒了,不脫下來,弄得我的床上一片狼藉,我咋睡覺呢。

褪去了他的衣裳,我弄來了一盆水,將他身上髒汙的地方拭擦了一遍。我不得不承認,這男子的身材真好,除了身上的一些舊痕,身材好的沒話說。

將他脫得全身隻剩下一條短褲,我不住的收斂心神,告訴自己,不要犯錯誤,不要犯錯誤,人家可是傷患呢。

時不時偷偷瞧一眼,這類型可是我最喜歡的,等他醒了,要不要打聽打聽姓甚名誰,收個麵首什麼的也方便點。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有些邪惡。

他腿上有餘毒,中毒的地方都發青了,我用了最原始卻最有效的方法——吸毒。幸好他暈了,不然我非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不可。

在包紮傷口的時候,他動了一下。

“呃……”他張開了眼,定定的看著我,看著我手裏的動作,又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上。

“你……”

我漲紅了臉,急忙擺手:“我不是故意的哦,情非得已的。”

他眼中掠過一絲茫然和疑惑。

丫的,居然不信我?難不成以為我是女色狼?雖然心裏有鬼,可是我仍裝作義憤填膺的模樣,嚷嚷著:“俺可是行的直坐的正,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沒占你便宜。”

他好看的眉毛擰起,半天才說了一句:“你不認得我了?”

我冷哼一聲,“哼,我一定要認得你嗎?”

他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我急忙扶住他,道:“別暈,這兒還有藥呢,快點趁熱喝了。”

我將他扶起,喂藥給他喝的時候,他輕輕的靠在我的身前,如此親密的接觸,而且麵對著他這樣光溜溜的美男,我的心口抑製不住的猛的亂跳。

他似乎看出我的窘迫,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將頭在我身前蹭了蹭,喝完藥,像孩子似的環住了我的腰。

我心裏“咯噔”一下,全身熱的跟掉進開水裏的青蛙一樣,再這樣下去,是要犯錯誤滴。

“你……你幹嘛占我便宜……”我好容易憋出來一句話。

他垂下眼簾,我卻感覺的到他在笑。

“有嗎?我怎麼沒覺得?”

“你……”我正要開口說什麼,他抬起頭,迅速的吻住了我的唇。

呀,我的媽呀!孤男寡女啊!我更鬱悶的是,對於這一吻我竟毫無免疫力。他的吻技著實了得,一吻之下我竟還不知羞的索要第二個吻。

我吻得暈暈乎乎,仿佛聽到他悶哼了一聲,這才想起他有傷在身,等我清醒的時候,我大驚失色,天,我在做什麼?我竟將他壓倒玩命似的親他?我竟有這種色女基因?以前怎麼從沒暴露過?還是一個素未平生的男子,我的病人?

我慌忙要爬起來裝淑女狀,卻沒想到兩腿竟被他夾住,怎麼都爬不起來。

“你……你重傷啊……”我慌亂的說,挪著腿盡量不壓到他的傷口。

他的手撫上我的臉頰,喃喃道:“同你相比,這些算不得什麼。”

我怔住,靜靜的看著他的眼眸,望著那雙深如大海的黑眸,仿佛望進去拔不出來。

“你忘記誰都可以?怎麼能忘記我?”他笑了,笑的有些無力。

我眨巴眨巴眼,我忘記了他?蝦米意思?

“你是我的誰?”我疑惑的問,“我們到底什麼關係?”

他狡黠的一笑:“就是現在這樣的關係,你……是我的女人。”

聽到這句話,我隻差沒暈倒。他順勢一摟,將我抱在懷中,喃喃道:“到哪裏,我都會將你找到,不管哪裏……”

我躺在他的身邊,沒有任何抗拒,閉上了眼,我努力的想著,想著過去,仍是想不起來。他是我的男人?難道不是玉風嗎?一想到玉風,我腦海中又浮現出寧水煙蒼白的臉,我不得不承認我沒有那麼大的度量,無法和另外一個女子共同分享一個男人,但是我可以選擇離開。

“等等,你告訴我,還還有沒有其他女人?”我逼視著他的眼,如果他眼神閃爍的話一定是在說謊。

“沒有。”他的黑眸定在那裏,沒有一絲兒閃爍,“隻有你。”

這個男人還不錯。

我的心裏在說,我信了,真的信了他的話,其結果是,具有色女基因的某人自動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那一晚,這個叫做“慕塵”的男子說了我和他的許多往事,他這麼一說,似乎我記憶中的模糊和空白恰恰的被填滿了。

我望著他看了許久,為什麼會這樣?既然是這麼重要的人就不該被忘記的不是嗎?

我姑且半天半信,不過他既然要去離國,我答應同他結伴出城,我極其的想回到繆國看看狀況,而他說他的人已經在築地道出城了。

我知道現在元國和離國打仗打得很熱鬧,真想不通這個人進城來竟然專門為了找我,他自己說自己是離軍的首腦,這樣一來豈不是棄他的手下和離國的百姓於不顧?

“我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我疑惑的問他。

他不語,燦若星辰的眸子牢牢的盯著我看,俄而執住了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溫熱的觸感,讓我的臉漲的通紅,這廝為何總是弄這些令人難為情的動作,奈何對著如斯美男我竟無法抗拒。

“這裏裝著什麼?”他認真的問我。

我翻了個白眼,道:“心嘛。”當我白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