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為了救你，浪費了一顆玲瓏果不假。玲瓏果或許你不知道，但我這樣說，它的價值能讓一個武王突破到武聖，就是能讓你們妖獸中的妖王突破到妖聖，那樣的靈果，你懂了沒？”
李曄的一句話，讓妖月整個兒身子一顫。
妖聖……妖聖……
她不敢置信的感受著環繞在她心口與妖丹之處的那股暖流，而且現在在她體內的妖丹……隱隱之中，她的妖丹正悄然發生著改變……
妖月目光裏的迷茫一閃而逝。
玲瓏果……
“沒錯，我用它救了你，而你現在卻還是這樣不知好歹的看著我，想要把我除之後快吧？小爺我也不多說了，至於你康複後，想走想留我不強求，我就說這些。喏，這是匕首，你自殺吧……”
李曄說完，真的將匕首遞了過去。
妖月再次一顫，這次是因為李曄的一句話。
想走想留，我不強求……
“人類，你……你真的會放我走？”妖月身子顫抖，望著眼前的青年，一臉的不敢置信。
“咳……咳……”
妖月咳了幾聲，想坐起來卻又倒了下去，她那死灰色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一絲生機。
她沒將李曄遞過來的匕首接住，與其說是沒力氣，倒不如說是求生與渴望自由的本能在作祟。
螞蟻尚懂求生，更別說是靈智不下於人類的蛇女了。
李曄望著後者這一副激動咳嗽的模樣，心裏卻突然同情了起來，莫名其妙。
“千真萬確。”
李曄默默收回匕首，他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好在沒浪費他的玲瓏果與這番口水。
妖月轉過頭，裸露在外麵小麥色的肌膚非常獨特，散發著一種吸引人的光澤，一言不發。
就算放她走，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走……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間竟是沉默了片刻。
“那個……”李曄見妖月扭頭不再說話，支吾了一聲，倒有些欲語還羞的模樣。
妖月看向了李曄，目光裏包含的東西不再似昨夜，至少李某人可以感覺得出來，在後者看他的目光裏，溫和了一些……
這個人類，竟然舍得用玲瓏果救她，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除了這具肉身之外，還有什麼值得讓這個人類用玲瓏果相救的地方……
“你看，你胸口的傷布都過了好幾個時辰了，現在也該換了，是不是……”李某人扭捏著，那眼神欲拒還迎，壞笑的看著她的胸口，讓她迷惑不已。
“你你……”
妖月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又劇烈的咳了一聲，睜大眼瞪著眼前的人類。
她又想了起來，就在昨天夜裏，這個人類還對她做出那種事……
“得得，我說蛇女姐姐，你也太禁不起開玩笑了吧？”李某人站了起來，在妖月欲要殺人的目光之下離開了這裏，同時，後者的一句話也留了下來。
“傷口我會安排府裏的小丫鬟來給你換，你躺著休養吧，至於說放你離去之時，到時自會兌現承諾……”
聲音在屋子裏消散，妖月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望著頭頂，感受著體內不斷溫潤滋養著她的妖丹的一股暖流，掉頭看了眼外麵的天色，卻發現現在已經是上午了。
在門口不遠處，不一會兒就出現了兩個有說有笑的小蘿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