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的的確確是頭豬
“嗬嗬,要你的心可不行,皇帝伯伯該生我的氣了。還是看看有沒有熊貓吧?”
孟星文避重就輕,將話題還是轉到了熊貓的身上。
李徵也自覺孟浪,孟星文畢竟還年紀小,不到談婚論嫁的年紀,現在談這個似乎有點早。
“來人啊,將動物運上來,讓公主過過目。”
李徵揚聲叫了這麼一句,早已經準備好的手下就將動物們拉了上來,黑黑白白的好幾種,擺了房間中間一大堆。
“這個是?”孟星文指著一隻動物笑了起來,“這個我認識,大花豬,黑白花的,到是很少見。”
李徵臉色一變,壓低了嗓子問了一句,“真的是豬?”
孟星文驚訝的看了他一眼,莫非他連豬都不認識?
點了點頭,“確實是豬,的的確確的是頭豬。”
說完,孟星文就忍不住笑,小臉上都是笑容,不是因為這頭豬,而是因為過去在大學裏遇到的一些趣事,記得那時候,自己還很單純,什麼都不懂,有天晚上,寢室裏的電話突然響了,孟星文就去接了起來,結果裏麵傳出一個男孩子的聲音,說了一句話就急急忙忙的掛了,他說的是:“我承認,我是頭豬,我的的確確是頭豬!”
男孩子的聲音很低沉,很有磁性,很有一種充滿了憂鬱的悲傷感覺,他說完就掛了,讓孟星文楞了好久也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和同寢的姐妹們一說,她們就笑著告訴孟星文,這樣的事情很普通,肯定是哪個學長打撲克輸了,輸的人就要向女生寢室打電話說這句話,而這樣的賭注並不算最厲害的,還有別的更厲害的哪。
說著幾個姐妹就拉著孟星文去男生寢室樓下去看熱鬧。
孟星文很好奇的就去了。
在樓下等了一小會就聽到了一個男生在樓上走廊裏大喊,“一針靈一針靈,我的病徹底好了!”
一個姐姐就笑:“這就是個輸家!”
孟星文就捂著嘴笑,太有意思了。
隻聽了一會,就聽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賭注,有一夥將賭輸的人抬著在走廊裏遊街,敲盆子敲碗的當豬肉賣,還有一夥將輸家脫光了關在門外學狼叫,羞的孟星文她們都跑回了寢室。
後來這樣的事情經曆的多了,孟星文也漸漸的不覺得稀奇了,甚至是在晚上接到莫名男生的電話也知道他是賭輸了的,不等他說話就會替他說了他要說的話。
“我知道你是頭豬,你的的確確的是頭豬!”
又一次孟星文接起了電話,半夜三更來電,不用說也知道又是哪個男生無聊的賭注,孟星文就很習慣的搶先回答了,結果那邊傳來一個氣煞的男人聲音,“我是教導處甘主任,你是誰?”
孟星文嚇的手腳都涼了,戰戰兢兢的問:“你不知道我是誰?”
甘主任強忍著怒氣道:“不知道,你說你是誰?”
孟星文鬆了一口氣,又追問了一句:“真的聽不出來?”
甘主任怒發衝冠,“聽不出來,你快點說你是誰?”
孟星文笑了,“那就好辦了,拜拜!”掛了電話,以後死活都不接電話了。
現在回想起來,甜蜜中帶著一絲心酸,孟星文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笑,還是在哭。
莊生夢蝶,自己是莊生哪?還是那隻蝴蝶?
隻是這個夢似乎長了點。
李徵臉上很難看,他是知道豬的,沒見過,生在皇家的人,其實也很悲哀的,很多事情早就安排好了,你必須要做,很多事情卻不可以去做,比如這些家禽家畜,李徵除了見過幾隻鵝,其他的一概沒有見過,一個原因是沒有時間,另一個原因是下人們怕他會沾染上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進而生病,他們都怕擔責任。
當李徵看到裝在鐵籠裏的大花豬的時候,真的以為是一隻熊,那麼大的身體,那麼可怕的獠牙,沒想到竟然是一頭豬!
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見到豬的時候,竟然以為是頭熊,還有比這個更丟人的事情嗎?
李徵在心裏決定了,要殺幾個下人殺殺這股欺瞞他的風氣。
忍下怒氣,李徵再指著另外一個籠子問孟星文,“這隻你認識嗎?”
頭上長角,顎下長胡子,叫聲咩咩,黑底而白花。
“是頭黑白花的山羊!”
得,這麼一句話之後,李徵在心裏要殺的人又多了幾個。
接下來是黑白花的奶牛,還有黑白花的兔子,就是沒有一隻是熊貓。
等孟星文一一指認之後,李徵的臉色已經掩蓋不住殺氣了,他將自己的座椅捏的是哢吧直響,要不是顧忌自己的臉麵,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那些拿豬啊羊啊奶牛啊來糊弄他的人統統殺掉。
下麵的各級官員噤若寒蟬,連吃喝都不敢了,一個個連呼吸都屏住了,生怕惹來太子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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